司马凤吟稳定了那谭家小儿的状况,他便睡下了就走去找夏太后了。
“母后何时返回皇城?”司马凤吟拉着气色渐好的夏太后的手,像儿时那般撒娇。
“龙儿,听闻在此处是泽旭治理的,凤儿你跟你皇兄也好久没见过他了吧?你们的舅舅、舅母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母后,你就放心吧,舅舅、舅母这些年很好,当年他们假意投诚奸相叶洪,所以叶洪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前些年,舅舅、舅母一起去云游四海了,表弟就来岐鑫州了。”司马玉龙坐在夏太后身旁讲述他后来知道的关于舅舅舅母的事。
聊着聊着,夏太后就提到司马玉龙和司马凤吟二人的婚事。“你们兄妹二人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婚了吧?龙儿,珊珊是个好姑娘,也是白将军之后,白将军一生忠君爱国,惨死在叶麟手里,你要好好对她。”
司马玉龙一直也想早些与白珊珊结为连理,但是之前因为没寻到母后,复国到现在还有好多没有好好治理的地方,但是经历了那一遭,他不想有太多遗憾了。“母后说得对,孩儿也有打算。”
夏太后看了一眼司马玉龙,然后又看到司马凤吟身上。“你皇兄有打算,母后就不多说了,那凤儿你呢?”
“母后,孩儿……孩儿先去看看那个谭家小儿,这个时间快醒了。”司马凤吟不想直接说出来,伤了夏太后的心,然后就拉着赵羽往外走。“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
夏太后轻轻笑了,她并没有强行让他们成家的打算,只是担心未来,虽然他们身在皇家,但是一个人终究是会孤独。
司马凤吟拉着赵羽到了谭家小儿那,他就醒了,看见谭家小儿一脸警惕,害怕司马凤吟和赵羽。
“你别紧张,你忘了他跟你说的?”司马凤吟看见谭家小儿如此紧张,就指了指赵羽。
“侯爷,请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草民名唤谭武,夏泽旭表面上是给我们穷苦人家安排工作、给孩童上学、病弱人家免费医治,实际上是把我们年轻力壮的人买到敌国,孩子上学、病弱之人在医馆其实都是在控制着我们的亲人;把我们都送到敌国,把敌国年轻力壮的将士分批换过来,伪装成投靠的亲戚,现在据我所知,敌国将士已经来了七百余人。”
“如果像你说的,那年轻力壮的青年被换得大致了?”司马凤吟听着听着觉得还是不对劲。
“姑娘,你有所不知,夏泽旭是一点点的将州里的男子带走,再让敌国送一些人来假装是过来投奔却找不到人的贫苦人家,然后再大肆宣扬夏泽旭,住在这里的敌国人就可以四处游走,把我们这里的情况送出去。”
赵羽和司马凤吟听完眉头紧皱,好大一盘棋,如果谭武说的是真的,那么夏泽旭可以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了。“那你是如何得知?”
“我一家人只剩下我了,我的兄长曾经设法逃走,却惨遭毒手,侯爷我们被带到敌国后,把我们关到暗无天日的地牢制造五石散,然后把五石散卖到岐鑫州。”谭武说着说着整个人都很痛苦,不想回忆起来。“我在敌国待了好几年,那时候还是……他们就没那么防备我们逃走,所以我们知道的比较多。”
“那你如何逃出来的?”
“前些时候,我正好起夜,偷听到他们要安排一个之前就在这生活好多年的人回来岐鑫州,安排那个人假装受伤被人救下,所以我藏在那个人坐的车上的稻草里。”
“你且好好休息,我们会去一探究竟的。”司马凤吟紧紧盯着谭武的眼睛,想要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但没看出来,看了一眼赵羽,赵羽便跟着司马凤吟出来了。
“通敌叛国之罪名,可大可小,你替我向兄长转达,我现在去一趟敌国一探究竟,若是真的,我把他们救回来。”本朝子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抛开她的身份,只是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司马凤吟现在既然她身负使命、又作为昆山弟子,和身挂公主之名,更加不能袖手旁观。
谭武稳定情绪后,在赵羽的安排下安顿了下来。丁五味和白珊珊在外闲逛,看到一樵夫拉着一车木材,上面还躺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这位大伯,上面躺着的人怎么了?”白珊珊看着躺在木材上的男子,看着昏迷不醒且脸色发青,衣着不凡。
“方才我在前面砍柴,然后看到这孩子趴在前面的碎石上,上去一看发现是隔壁杨家村失踪两年的杨家村口家的小儿子杨郭融。”樵夫看了一眼白珊珊和丁五味问道“二位可是认识他?这孩子也是可怜,他失踪后,他的爹娘接连病逝,他的长姐也疯了。”
“那他长姐可还在?我旁边这位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前些时候也没了,杨家现在只剩下这孩子。不知这位公子、姑娘可否出手相救?他的爹娘是我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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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凤吟交待好赵羽如何照顾谭武,一个捏决就离开岐鑫州往敌国寒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