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说我府中有冤魂不散,影响财运,此话当真?”胡老爷觉得之前明明已经请了道士来了,不太可能会有这种情况,但是作为富商,影响财运的事,绝对不允许发生。
司马凤吟抢先开口道:“胡老爷,最近贵府是否出现一些不同寻常之事?贵府的商铺是否比过往不景气?”
胡老爷听见司马凤吟的话,很是惊讶。“不瞒二位,这些日子以来,府中越来越多的怪事,生意也越来越差。用了好多方法都没有改善。”
“胡老爷,不知可否带我们去少夫人的灵堂?”
胡老爷听见司马凤吟的提议,手上的茶杯一抖,思考片刻便吩咐下人带司马玉龙、司马凤吟二人过去。“阿贵,你带二位道长到胡帆那去,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
阿贵带着司马玉龙、司马凤吟二人去了孙如之的灵堂,只见胡帆呆呆的给孙如之烧纸钱。
“少爷,这是老爷请进来的两位道长,你就让少夫人安心的去了吧。”阿贵看着日渐消瘦的胡帆,尝试再劝劝。
“道长?别以为我不知,都是些招摇撞骗的,说什么我的茹儿是去尽孝道,岳父岳母大人一向疼爱茹儿……”胡帆原本心如死灰的看着那棺木,平静的陈述着,突然激动起来,从身上掏出匕首,怒吼着:“滚,都给我滚出去。”
司马玉龙迅速反应过来,把胡帆点住穴道定住了。司马凤吟走到孙如之的棺木,看了一圈,仔细检查的尸身,胡帆死死的看着司马凤吟,生怕她做出些对孙如之不利的事。
司马凤吟在孙如之右胸处发现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看了一眼胡帆,司马玉龙解开胡帆穴道的同时,紧紧抓着他。
“胡少爷,知晓孙小姐心脏长在右边的人,你可知都有何人?”司马凤吟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胡帆。
知道贾义受人胁迫,诓 骗钱财的老者与黑衣人有关联,而老者又是孙府前管家的亲戚,兴许这一连串,跟黑衣人脱不了关系。丁五味和白珊珊到老者出没的一带观察,看看能不能查到些蛛丝马迹。赵羽则是四处调查孙府、胡府相关人员,并在入夜后,暗中观察白沙府衙的一举一动。
“珊珊啊,你说我们天天盯着,也没什么事发生,不如我们……”
“五味哥,你这就累了吗?”白珊珊知道,只要涉及面子,丁五味就会继续逞强,哪怕不行也得行。
“诶呀珊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要不我们也去胡府瞧瞧,看看老三和那位夏姑娘那,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丁五味使眼色看了看那个老者,继续道:“我们天天在这里,可能已经被他们察觉了,可能还会打草惊蛇。”
“五味哥,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留在这里,我去找天佑哥。”白珊珊使坏逗逗丁五味,佯作起身离开。
“赵大人啊,你说说,我大哥家大业大,凭空消失,我作为孙家出嫁女,想回去帮忙打理一下,不曾想,那些庄子和店铺全都不认,说东家不是孙家的,这么大的家业,说没就没,你相信吗?”
赵羽找到孙如之的姑母,意外发现了一些关于孙府灭门惨案的线索。
“竟有此事?”
“是啊赵大人,虽说我夫家的家底跟大哥没法比,但是我们从小到大兄妹和睦的,绝对不会贪图一丝一毫,我也是看着茹儿从小长到大的,把她当做亲女儿。”
赵羽听完下来,似乎有人做了很大的一个局。“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赵羽准备转身离开,想起孙如之心脏被扎上细针。“孙小姐心脏在右边,知晓此事的,都有什么人?”
孙如之姑母想了想道:“就只有我们孙家几人和茹儿亲近的人。”
赵羽调查回去路上,打算回客栈与白珊珊、丁五味汇合,路上遇到一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男子,便一并带回去了。
经过一番调查,司马玉龙、司马凤吟、赵羽、白珊珊、丁五味五人把查的信息捋了一番。
“街边老者与黑衣人关系匪浅。”
“黑衣人是孙府旧人,与老者关系匪浅,却对孙府恨之入骨。”
“孙如之是他人杀害,用细针插入心脏,是熟悉孙如之的人杀害,其心脏在右边。”
“现在只需要把黑衣人引出来,就可以知道,为何要杀害这么多人,孙府家业去了何处。”
“孙小姐的姑母说,只有他们孙家几人和孙小姐亲近之人知晓。”
司马玉龙拍打着手中的折扇,思考着:“找到的线索所在太少,幕后之人也未找到。珊珊,你现在先去胡府,跟瑾棠姑娘汇合。”
白珊珊离开后,司马玉龙看了一眼赵羽,赵羽仔细观察着客栈四周,紧紧关上了房门。
“瑾棠姑娘……”白珊珊远远瞧见司马凤吟定定的坐在凉亭,一动不动的,刚开口喊,司马凤吟突然口吐鲜血,着实把白珊珊吓到了。
白珊珊立马上前看了下司马凤吟的情况。“瑾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