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
这国师长得斯斯文文,风度翩翩,没想到这一身好身材,竟然藏在了这件衣服里。
他站在最前面,将雁春君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给人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
似乎只要他在这里,天都不会塌!
“在睡觉,雁春君,你看不出来吗?”
陈墨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将里面的茶水倒了出来。
“睡,睡?”
雁春君完全懵了。
两天前,他就让人将妃雪阁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
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守卫发现?
他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陈墨。
他的心,像是被塞满了苦瓜。
这哪里是睡觉,分明就是睡女人啊!
“我已经在这儿呆了快三天了
“对了,雪儿告诉我,你要她在你府上跳舞,那你今天是不是来接她了?”
“你看我,抱着美人,忘记了时间,一晃就是三天。”
陈墨端着一杯茶,缓缓走到床前。
把杯子递到雪女面前,柔声道:“喝口水,你嗓子都哑了。”
雪女被裹得严严实实,听到陈默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翻了个白眼。
她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他手中的茶盏,轻轻啄了一下。
雁春君眼皮跳了跳。
嗓子哑了?
是啊,连续三天,就算是金嗓子,也扛不住啊。
陈墨大咧咧坐到床沿上,笑眯眯看着雁春君问道:“雁春君来接雪儿了?要不要我跟她说一声,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就走?”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担心地说道:“不过雪女最近太累了,怕是没力气跳舞了,要不我陪她去一趟?”
雁春君浑身一颤,摇晃着身子道:
双手在身前划出一道道残影。
“不不不,我不敢。”
笑话!
。
雁春君是看在眼里的,国师对他的女人是多么的疼爱。
比如阴阳家的东君。
让自己的女人给他跳支舞?
陈墨挑了挑眉:“怕了?雁春君,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来找她的么?”
他转过头,望向雪女:“我没记错吧?”
雪女冷眼看着雁春君,撇了撇嘴,摇头道:“没有。”
雁春君被陈墨的目光盯得背脊发寒,一张老脸变得通红一片。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完了完了完了。
这女人还记仇啊!
当然,雪女是不会看他一眼的。
这么害怕?
最重要的是,她的靠山很大!
他燕国可不想重蹈韩国的覆辙!
“误会!
“我我我,我是不知道国师和雪女小姐是什么关系,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既然雪女是国师的人,再让她献舞岂不是折煞我也。”
什么妃雪阁,什么雪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现在,雪女抱上了这样的大腿,雁春君哪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陈墨一脸满意。
像是在夸雁春君通情达理似的。
“其实这一切,都是雁春君的功劳。”
“上次若不是雁春君介绍,你我还不知道呢。”
雪女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偷偷捏了捏陈墨的手。
她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要谢的是雁春君,上一次我与国师一见如故。
雪女此生无憾了。”
雁春君突然想起了陈墨在飞雪阁包厢中说过的话,那就是雪女的舞蹈是没有灵魂的。
甚至连理由都说了出来。
那时候,雪女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原来,那一次,两人相遇了!
“应该的,应该的。”
“国师和雪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
雁春君咬了咬牙,将这口气咽了回去。
“多谢雁春君廖赞。”
雪女看到对方那一脸便秘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爽了。
她用力捏了捏陈墨的手,才没有笑出声来。
“不敢当,不敢当,告辞。”
雁春君也不敢多待,看陈墨那意犹未尽的模样,怕是还要打一场硬仗了。
“雪女身体不太好,就不送了。”
雪女心中狂喜,死死抓住陈墨的手,不让他挣脱。
雁春君一步一步朝后退去:“不用了,不用了。”
“祝你们百年好合,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