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她也想问呢。
“我们要怎么办？”秦方茴抓住陆名为胳膊，脸色苍白，“要是他们离婚就好了，这个案子就不会再继续查了，秦羽墨没了靠山，看她拿什么查。”
秦方茴说起这件事，陆名为蓦的想起了什么，吸了口雪茄，阴沉的脸上才扫去了一丝阴霾。
陆名为将雪茄摁在水晶烟灰缸，站起身，被单滑落，一丝不挂。
走到书桌旁，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由于是国际长途，电话许久才被人接听。
陆名为爽朗笑得亲切，宛若一位慈爱的长辈：“舒意？你在新加坡过得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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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墨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北城壹号，陆砚深今天难得没有应酬，秦羽墨一回来消毒了手就去抱小白狗。
“咦，好像重了点呢。”
小白狗拎在手里沉甸甸的，秦羽墨低头一看，小肚子圆鼓鼓的。
“这是吃撑了吗？”秦羽墨看了一眼小狗的食盆，阿姨今天下午给放的粮食，现在还没吃完，也不是吃撑了。
“带出去看看？”
“好！”
秦羽墨抱着小白狗，坐上车，宠物医院不远，送进去剃了肚子的毛，做了检查后发现。
“怀孕了，下周就要生了。”
秦羽墨呆了呆，“怀，怀孕了？”
她低头看着被医生剃光了肚子的毛，摁在仪器旁边的小白狗，只觉得错愕。
“恭喜啊，要做姥姥了。”
秦羽墨深吸一口气，忽然有种养大的女儿被外面的穷小子糟蹋了，还不知道生父是谁的感觉。
陆砚深轻笑了声，“真可以，原来它不是流浪狗，是有老公的狗呢？”
秦羽墨都快哭了，“你还笑！怎么办呀？”
“都快生了，只能等生完孩子再说。”
医生说小白肚子里有五胎，等着下周生产开盲盒。
秦羽墨抱着小白坐回车上，耷拉着小脑袋，揉着怀里的小白狗，“小白呀小白，你怎么就怀孕了呢。”
小白轻轻哼唧了一声，用舌头舔她手。
看小白这么可爱的样子，秦羽墨心软了，“算了，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原谅你了，没事，姥姥给你养娃。”
陆砚深看她一本正经和狗狗说话的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唇。
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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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秦羽墨除了忙于案子，就是时刻关注小白的状况，陆宜问起，秦羽墨给陆宜看了小白的照片，掐着手指算着小白生产的日子。
这天早早下班回来，陆宜约她出来玩都不去，小白从下午似乎开始难受，趴在窝里气喘吁吁，秦羽墨一直守在小白的窝旁，查看小白的情况。
夜已深，阿姨离开了，秦羽墨晚饭都没顾得上吃，眼看着小白情况好点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陆砚深还没回来。
秦羽墨低头去拿手机，跳出来许多信息，一大半都是许听南的。
点开聊天框，许听南的消息跳了出来：【我靠？你猜我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