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下班就去找爆处班的两人去食堂吃饭,自从他调来搜查一课,隔三差五他们几个就会约着去食堂吃饭,偶尔会带上高木涉一起。
“今天有猪扒哎,来块猪扒好了。”萩原研二夹起一大块猪扒放到盘子里,“我记得小早川最喜欢吃猪扒了,要不把人叫过来一起吃得了。”
当初在警校,早川谷没少对猪扒下手,纯猪扒,不是猪扒饭,不知道为什么,早川谷对猪扒饭莫名的抗拒,看到这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他那边的食堂猪扒饭最多才对!”松田阵平嗤笑,他是觉得搜查一课的案子不少,但组织犯罪对策课也少不到哪里去,伊达航一个星期还能跟他们约三四次饭,早川谷呢?这祖宗一个星期能给他们发一条短信告诉他们人还活着都谢天谢地了!
“啊……”萩原研二仔细一想,也是,组织犯罪对策课应该不缺猪扒饭,不对,是猪扒!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食堂吃饭又是什么样。”
放下盘子,伊达航感叹了一下,警校时的早川谷从入学开始就是孤零零一个,开学一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同伴,只有早川谷是一个人。
“我到现在都记得小早川在食堂那副孤零零的样子。”萩原研二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在盘子里戳着米饭,“简直就是真空地带了!”
和周围三两成群的人对比,早川谷那边确实是个真空地带,他一人坐一张桌子,小口的吃着饭,和周围格格不入,刚开始他们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刚入学有这种情况很正常,但一个星期后还是这样,身为班长的伊达航自然就上心了些,再之后另外四人也发现了伊达航的不对劲,于是五人就一起观察起了早川谷,结果发现这家伙不只在食堂这样,在教室也是!
伊达航秉着班长要团结同学的责任,带领着剩下四人将早川谷围了起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货原来是个披皮黑……
“诸伏还说早川可能是怕生,我看他是懒得社交才对!”松田阵平吃着从萩原研二盘子里抢来的天妇罗,无视了对方委屈的表情。
“话说,我从没听过早川提过他的父母,你们听过吗?”好友七年,一句有关自己父母的话题都没提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好开口询问早川谷。
“没有。”松田阵平抬眼看了幼驯染一眼,“他父母生前任职于组织犯罪对策课,十岁进孤儿院,当时跟了孤儿院院长的姓,直到十五岁以后才改回原名。”
“你怎么知道?”伊达航摸了摸后脑勺,不是,他都调回来三年了,他们怎么又出现了信息差?
“他假死的那段时间,个人资料解封了一部分。”
“我和小阵平特地去查了一下。”萩原研二歪头看向松田阵平,“东西很少,一页纸就没了。”
两人说得平静,其实查资料的权限也是他们拜托了中村树一许久才得到的,只有十分钟,他们甚至都做好了一人看一段的准备,结果只有一页纸,不到两分钟。
伊达航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他感觉自己突然抓到了什么。
“所以他去组织犯罪对策课早就计划好了。”松田阵平吃着萩原研二分给他的猪扒,“去交通课养老什么的,都是唬我们的。”
论心眼子其实谁也比不过早川谷,别看那家伙单纯,玩起心眼子他们五个加起来都玩不过他一个!
“藏得真深。”伊达航没忍住感叹了一下,话题一转,“我前面听诸伏说他快回警视厅了。”
“哎?小诸伏快回来了?”萩原研二微微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自家幼驯染,“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早川上次骂我还是在两年半前。”作为五人组里早川谷归来后第一个挨骂的,松田阵平一脸淡定,不得不说经过卧底洗礼后,早川谷骂人的功夫见长。
这点诸伏景光应该深有体会,毕竟骂了满满一页纸,当初萩原研二没穿防爆服都没这待遇,顶多挨了两拳。
“原来小阵平是这么算的吗!”萩原研二恍然大悟,“但是小早川也没骂多狠吧?还不如小诸伏呢!”
“景那家伙挨骂是活该,要不是早川及时开枪阻止,不然就等着收尸吧!”松田阵平将筷子狠狠插进猪扒里。
萩原研二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种小诸伏也要完蛋的感觉?这事明明已经过了好久了吧,现在还带一直算账的?转而又陷入沉思,话说他当初没穿防爆服的事情,七年了还没过去来着……
“他们两个,包括你!”松田阵平将目光转向幼驯染。
萩原研二身子一僵,坏事,怎么还把他拉出来了!
“都该给我土下座啊喂!”松田阵平将筷子拔出,又狠狠插进猪扒里,对于自己这些不省心的好友们,真的是气得咬牙切齿,划重点,尤其是早川谷和萩原研二,一个不拿身上当回事到处浪,一个拆弹不穿防爆服!
通通给他过来挨打!
“我错了我错了,hagi现在真的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