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消息时差点没泪奔……”
余温幽幽道:“他现在整个儿一女儿奴,眼睛里只剩下他的小情人了,哪还有我的位置啊。”
白萱笑,“我听出来了,吃醋了。男人都这样,喜欢小的,不喜欢老的。”
一句“老”瞬间扎心了,余温叹息道:“我是老了,鱼尾纹细斑什么的都有了,倒是你,越长越水灵,还跟小姑娘似的。”
“哎呦喂,您这话恭维得我都不知道姓什么了,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姐吗?”白萱一高兴就开始耍贫嘴。
余温忍不住挑唇,这才像她认识的那个白萱,古灵精怪、没心没肺的,一张口就没正形,但就是让人想要听她说话,听不腻似的。
白萱喝醉酒就容易嘚瑟,在亲近的人身边更不计形象,当即躺倒在余温的大腿上。
余温“嘿”她,“往哪儿趟呢?想跟我玩啊?”
“那倒没有。”白萱一脸“你想多了”的模样,“我纯粹就是想体验一下三爷平时的位置,他那个软骨头,肯定没少……”
余温臊着脸去夹她的鼻子,“这么黄—暴,你是不是欠?”
白萱悠悠叹一口气,“老子都单身这么久了,正考虑要不要找个男人呢。”
她越说越离谱,却让余温玩笑的脸色一收,眯眼看着她,“你是说,你跟rle,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