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苏医生行针了。”
rle个当师父的,就这么被嫌弃了,面子碎了一地,见苏睿缝合得差不多了,才从病房走出去。
白萱抱着腿坐在病房外头的长椅上,她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整个人枯坐得像一尊雕塑,目光很静,脸上一丝儿表情都没有。
见rle走出来,她情绪才有了些许波动,一偏头,“懒猫伤的重吗?”
“没事。”rle知道她在自责,宽慰道:“小东西皮糙肉厚的,养个几天就好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取出一根,礼貌地问了白萱一句,“介意我抽根烟吗?”
白萱看着他,“这里不让抽烟。”
rle将烟叼在嘴里,轻扯了一下嘴角,“那我去外面抽。”
走了两步,白萱叫住他,“哎……”
rle回头,见白萱从长椅上站起来,走近几步,直接从他口袋里摸出烟盒,也放一根在嘴里,“走,出去抽。”
白萱带着rle来到医院的花园里,寻了一处靠湖的长椅,也不坐,倚在栏杆上,从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要给rle点上。
rle却拒绝了,“抱歉,我忘记你怀孕了。”
白萱咬着过滤嘴,嘴角浮起淡若的笑意,“我不抽,就是有点想念烟草的味道了,咬一咬,过过干瘾。”
rle笑了,“抽二手烟也不好。我也不抽了,陪你咬。”
两个犯了烟瘾的烟鬼,明明手里有打火机,却不点燃,只用牙齿咬着过滤嘴品咂着烟草苦涩的味道,头发在风中尽显凌乱。
初春的风还是冷的,rle体贴地将西装脱下来披在白萱的身上,“觉得冷,就回去。”
白萱摇了摇头,“被风吹一吹挺好的,脑子更清醒,有利于想清楚很多事情。”
rle瞳色泛着浓郁的墨蓝,“比如说呢?”
烟雾升腾隐匿了白萱的眸色,只听她淡淡道:“如果我和修奕离婚,会怎么样?”
rle惊愕之余嘴微微张开,烟“啪嗒”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