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这一伤,以至于又得请假。
舞苑那边有rle帮忙打理,她不怎么担心,可是s那边可不是她家的后花园,跟余温请假无异于虎口拔牙。
“温姐姐,人家受伤了,脑震荡,需要请那么两三天假,嘿嘿……”
电话那头余温冷哼一声,“我都听说了,我说白小姐,咱有身孕的人以后能不能轻点折腾啊,本来还想给你升个官,看来还是免了。”
白萱个官迷,眼睛瞪得贼亮,“什么官?“
余温笑:“去年业绩好,公司想在咱们部门再设一个小组,小组组长相当于副经理吧,我把你推荐上去了。”
白萱笑得贱兮兮的,“这么好啊,温姐,你这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吧,不怕安东尼奥找你麻烦?”
余温对白萱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早就见怪不怪了。
“整个部门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假公济私的大帽子早就扣上了,我怕什么?再说了,咱们部门向来不看资历只看业绩,去年你的业绩是no1,我不推你推谁?”
白萱嘿嘿笑,“好嘞,等真当了官,我请你吃饭。”
余温哼一声,说自己手头工作太多走不开,已经派了自己的“马仔”邵浚南去看她。
白萱一听邵浚南要来,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个电话call过去,“三爷,给俺带只烧鸡来。”
邵浚南:“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医院?”
“我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啊,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哦对了,中午懒猫也要过来,一只烧鸡不够,两只吧。”
白萱本来就爱吃鸡,怀孕了之后就更,不是那种游戏,而是鲜嫩美味的chicken,她觉得她儿子的品味真心随她,遗传的力量是伟大的。
邵浚南给她买来两只超肥超肥的烧鸡,这给白萱馋的,当即张开双臂,做拥抱状,“来来,抱抱抱抱……”
邵浚南用一根手指抵着她的脑门将人推开,“哎哎,哥哥是订了婚的人,注意影响哈。”
白萱将他手里的烧鸡夺过来,鄙视地看他一眼,“谁稀罕抱你啊,我是要抱我们可爱又好吃的烧鸡!”
打开包装纸,她就迫不及待地撕下一条鸡腿,大快朵颐地吃着,“嗯嗯,好吃好吃……”
“吃那么多鸡,你不怕得禽流感啊。”邵浚南对她的品味一向不敢恭维。
白萱白他,“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姐们儿这叫吃嘛嘛香,懂不懂啊你?”
邵浚南不懂,也不想懂,见她吃得香自己也馋了,走过去撕下一只鸡翅,被白萱一巴掌拍开,“你干嘛?”
“这两只鸡都是我买的,吃你一个鸡翅怎么了?”邵浚南眼瞪的老圆。
白萱典型护食,“不准吃,你这是给我买的,我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
“谁自私了?我肚子里还有个娃呢,这可是两人份的鸡。”
“我干儿子说了,可以分给他干爹一个鸡翅。”
“啥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就刚刚,我听得一清二楚。”
白萱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你听错了,刚刚是我打嗝的声音。”
邵浚南笑,想起网上特火的一个视频,张口就来了一句,“怎么会,刚刚明明是我放了个屁。”
白萱爆粗,“滚!你打嗝的声音才像你放屁声呢!会不会说话?!”
邵浚南被吼得在原地懵了懵,同样的话,怎么人家张一山说出来就能引来满堂喝彩,他这一说换来的就是一通狂吼?
果然是看脸的时代啊……都怪他长得太帅了,这辈子怎么也走不了谐星的路线。
两个人像小孩儿一样抢食吃,抢的热闹,吃得开心,不一会儿懒猫放学回来了,也加入了战斗,和白萱一起欺负邵浚南。
邵三爷看着面前两个鸡屁股,俊美的容颜那叫一个哀怨,他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份儿上?
白萱吃得满嘴都是油,抽空瞥他一眼,“欸,问你个事呗。”
邵三爷将鸡屁股丢进垃圾桶,没好气的,“不知道。”
“我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不知道?”白萱丢过去一块鸡脖。
邵浚南准确无误地接过来,有奶便是娘似的,颇为满足地啃着鸡脖,“说吧,问什么?”
白萱拿纸巾擦擦手,一脸正色,“我问你,何念皙现在跟我们家修奕到底什么关系,俩人进行到哪一步了?”
邵浚南一口鸡肉差点卡在喉咙里,咽一咽口水,“你何出此言?”
白萱撇撇嘴,“你不用瞒我,我都在盛域看到她了。我现在就是想知道,修奕对何念皙,到底是什么态度?”
邵浚南咳了咳嗓子,掩饰性地躲开她灼灼的视线,“没态度啊,你别胡思乱想。”
白萱眯眼睛,“我胡思乱想?你看看你那心虚的眼神,摆明了就是知道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