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当然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的,且别说这房间一关上门隔音效果有多好,就算佣人们真的听见,也不敢上来“救”她啊。
因为修奕在搬家的第一天就曾当着她的面跟大家开了个小会。
说晚上这个时间点是她这个夜猫子异常活跃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得出来,要是听见了,充耳不闻就行。
哪怕她说“地震啦”“着火啦”“世界末日啦”,只要天真的没塌,碰巧他又在家的时候,就甭理。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一句,“救命啊”……
白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就不叫了,开始闹。
修奕无视她的请求,还干脆封住了她那聒噪的嘴。
白萱在心里各种怨念着,恨不能将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拉出来打一遍。
她想,“性”这个字还真应该是女人发明的,因为它的左边,是个心。
而在“性”这件事上,只有女人是动心的,男人的“性”,只跟肾相关。
马丹的,想想就觉得齁不公平的。
白萱抬头看着男人,瞳孔描摹着他脸上紧绷的线条,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