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发生的,让他猝不及防。
就在他弯腰把暮惜扛起来时,床上的人猛得睁开眼,
与此同时一拳向他鼻子挥去,又狠又准,
随着拳头落下,唯闻他一声“啊!”
语气里带着颤抖,明显是痛得发抖。
他捂住鼻子来不及后退,暮惜又是一拳挥在他肚子上,接着她坐了起来,双手环胸,看猴子般看着他。
这一拳打得他连连后退。
不是他自己后退,而是被暮惜打得后退。
他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捂住鼻子,惊恐的看向坐在床边的人,她如看跳梁小丑般看着自己。
一脸不可置信,那人不是说,要掳走的人娇弱不可自理吗?
这叫不可自理,这叫娇弱?
他认为弱的应该是自己。
即便看不到他的鼻子,但暮惜知道,他的鼻子此刻已经成了猪鼻。
想想就觉得好笑,不由自主噗嗤一笑。
他似知道她为何发笑,怒道:“闭嘴,不许笑。”
他知道自己的鼻子肯定得痛十天半个月。
“切,你算那根葱,让我不笑,我就不笑。”
暮惜可不怕他,
这里的动静,也把老奶奶吵醒了,她听出了是暮惜房间发出来的,她起身披了个外衫,提着灯笼就出了房间。
他深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想要活命,唯有跑路,
想着撒腿就往门口跑。
“小惜丫头,怎么……”不关门还没说出口就被撞得后退,手中的灯笼也因此掉到了地上。
要不是暮惜及时出来拉着她,铁定摔倒。
把人扶好,问了她有没有事,老奶奶摇摇头,见她没事,暮惜弯腰把灯笼捡起来,并没有理会跑了的蒙面人。
蒙面人直接去了交接地。
而此刻废屋里的司琴,早就心急如焚,大冷天别人都躲被窝,她倒好,偏要吃冷风,
本来就等得恼火,又听到任务失败,顿时火冒十丈,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