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一点湿润的花汁染在指肚,也许是小把戏,也许是道术,大不了让他做伤天害理的事时,不做就是了。
“好。”想通了的男人答应了。
要是让袁清青知道他的想法,袁清青绝对翻脸转身就把大门拍他脸上!
“第三……”袁清青沉吟了一下,没想到什么就和大高个说:“第三我还没想到,先欠着。你放心,不伤天害理也不让你为难。”
“好。”
“那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着袁清青转身就往屋里跑,翻开房间里的大木柜,翻找一番,在角落里找到一个油布袋子,打开抽绳,里面缠缠绕绕一团。黑色的绳子上挂着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木头吊坠。
袁清青随意拆出来一个,别看是木头的,那吊坠却沉甸甸的,要不是知道是木头的还以为是石头涂上了木头的花纹。
把项链递给大高个说:“带上吧,千万记住,我不让你摘你可不能摘下来啊!”
大高个听话的把项链带上,吊坠贴到皮肤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
一般的东西贴在身体一段时间就会和体温相同,但是袁清青给的这个吊坠没有,存在感很强,一直是冰冰凉凉的。
看着大高个低头研究吊坠,袁清青说:“这可是上好沉船木,需得是五十年往上的杉木船,能载百人往上,连人带船沉在水里超百年的沉船木。打捞上来还得晒够九九八十一天的月亮,再开坛做法香火供奉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开始制作成法器。”
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高个儿。
大个儿也很给面子的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