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
钟暨可不是那种明明做了却不说的倔葫芦。
他做了就是做了。
坚决不允许误会的产生。
他接着解释,“那晚我临时有事儿,去的就晚了些,等我到了你已经睡下了。”
然后,他就没舍得打扰她。
洛染听着他的解释,这几日的憋闷感瞬间消失。
再看向钟暨的眼神都变得“和蔼可亲”了不少。
可惜,钟暨看不见。
她就要跟钟暨说,既如此,那她现在给他诊脉看看吧,若能治,他明晚找她即可…
却尚未来得及开口,旁边的万丰粮铺里突然传出个女人的声音。
“少夫人?”
洛染转眸看过去。
是江菀琪。
江菀琪总算跟孙万丰完事了,两人从里屋出来。
见到洛染转眸看过来时,江菀琪还连忙往孙万丰旁边挪了挪,与之操持开距离。
洛染内心冷笑,却没戳穿她。
懒得搭理江菀琪,转身就要喊钟暨去别的地方诊脉…
她刚要开口,江菀琪再次出声,“呦,夫人这是要去哪啊,还有那俊俏郎君…”
说着,一顿。
走到洛染身旁,在她耳边小声的坏笑道,“夫人放心,我会为夫人保密的。”
这话啥意思?
不必多想,洛染也知她是龌龊病犯了。
回对上江菀琪视线,冷笑,“江姨娘还是顾好自己吧。”
说罢,没再搭理江菀琪,转而对钟暨道,“这地方太污秽,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她就是单纯想说换个地方诊脉…
却听在江菀琪耳中就成了换个地方办事吧。
当即嘲讽,“没想到少夫人居然是这种人,若有朝一日少将军醒来得知少夫人做出此等腌臜事…”
“他该多难受啊!”
“哎,我可真是为少将军感到不值啊!”
这话无异是把洛染推到了风口浪尖。
在场有好多路过的百姓都因这句话而驻足围观,并都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洛染。
毕竟,江菀琪那话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在说洛染偷情呗。
洛染差点要被江菀琪气笑了,开口想直接给她个反击,旁边祝桑最先开了口。
“还请江姨娘日后出门带着脑子,少将军夫人的医术在东城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我跟我家公子出来闲逛恰好遇见少将军夫人便想请她为我家公子看看眼疾,这有什么问题吗?”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都纷纷看向钟暨的眼睛。
钟暨眼睛无神,且一直都是微微垂眸的状态,的确像是盲人。
顿时,有好多人就开始帮洛染说话了。
“少将军夫人医者仁心,还给难民们施粥,可见宅心仁厚,这么好的人却被如此诬陷,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啊,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这话是对着江菀琪说的。
而有这人说话后,其他人还都把枪头指向了江菀琪。
“对,我看分明就是你心思龌龊,少将军夫人和人家这位郎君都是规规矩矩的…”
“正常人根本就不会往他们会有那种事儿上面想,只有你这心思龌龊之人才会那么想…”
“呸,她看她就是那种人,不然怎么会那么龌龊!”
“我看也是…”
这都不需要洛染开口了,围观的百姓们她一言,他一句的就帮她来了波漂亮的反击。
江菀琪被骂的脸都绿色,想反驳却被身后的孙万丰拉了下。
孙万丰这是在提醒她别在他的铺子门口闹事,这是会影响他铺子的生意和名声!
江菀琪懂了。
心里难受的不行,委屈瞪眼孙万丰后再愤怒瞪眼洛染,跑了!
挑事的跑了,洛染就想再给钟暨诊脉…
钟暨却对她拱了拱手道,“今晚是钟某唐突了,差点因为我的病而损了少夫人的名声…”
“改日钟某定亲自上门致歉,届时再请少夫人为钟某看诊。”
洛染明白,他这是在帮她避嫌。
眼看周围还有好多看热闹的百姓,洛染也只能应下。
钟暨走了。
洛染也回去了将军府。
而在洛染回来前,江菀琪先回来了将军府。
她径直跑回自己院子,回来就在主屋愤怒吆喝发泄,却发着发着突然发现钟常乐居然没在。
她心头一紧。
第一反应是钟常乐丢了?
第二反应就要立马跑出去找人了!
嘴巴里还骂骂咧咧说钟常乐那小贱妮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