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咱们可以开铺子!”
有人开头,其他人的脑袋里也满是赚钱之道。
“现在东城的饭馆很少,而且里面的菜系单调,味道也没法跟少夫人做的比…”
所以他们觉得现在这时候开个饭馆肯定能大火!
可他们忘了一个问题。
杜若姑姑说,“先不说这些菜是少夫人的配方,如果开铺子的话,难道让她掌厨?”
“也罢,就算少夫人把菜的配方告诉你们…”
“可东部的百姓都穷困成什么样了,咱们的饭馆能开起来,却谁有钱来吃饭?”
再者,她先前跟公主也聊过这个问题,公主说调味料不够,如若想开铺子需要足够的调味料。
调味料需要种植。
众人听杜若姑姑这话都瞬间觉得有道理,却同时也都如那泄气的皮球,刚才的气势全瘪了。
洛染笑了笑。
安慰他们,“大家别急,没人能一口吃成胖子,我知大家都想赚钱,咱们慢慢来。”
这话也有理,大伙纷纷跟着附和。
洛染以茶代酒与大家喝了杯。
之后,大家伙就开始各自吃饭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7时了,大家伙一起收拾碗筷,洗洗刷刷后各自回去休息。
洛染也回来了自己屋。
少将军还躺在床榻上,依如先前那般纹丝不动。
洛染走过来给他诊脉。
上回少将军吐血那次,洛染其实是给他解了毒的,却不知是谁又给他下了毒…
以至于他现在又成了这样。
洛染其实可以帮他解毒,但她敢说,她前脚给他解毒,后脚就会有人再给他下毒。
与其这般反复折腾他身体,洛染应该做的是找出下毒之人。
而且,在找到那人之前,她还不能声张。
试想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谁会给少将军下毒?
是仆从?
可若是仆从与少将军有仇给他下毒,那他们定会做的很果断,直接把少将军毒死!
可那人没有毒死少将军,而就只是让他昏迷不醒,并易容了他的容貌。
这说明下毒之人不简单,下毒之事儿也不简单。
洛染不想蹚浑水。
那她此刻能做的就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确定少将军体内虽有毒,但这毒现在并不会要了少将军的命,洛染起身来到窗边。
她来的这处窗刚好是上次钟暨来时走的窗。
今天她跟钟暨说,如果他信她可以晚上来找她,所以,她这是在等钟暨。
殊不知,此时此刻的钟暨正往东城最大且唯一还客满的铺子走去。
名花楼。
简称,青楼!
钟暨来名花楼之前,祝桑回去竹院跟他说。
“主子,收到消息说宋以朗又去了名花楼,听说这次与他接头的是三皇子殿下!”
钟暨正等着抓宋以朗把柄呢,闻言立即前往名花楼。
只是在出动前,他先回了趟鬼面司。
而后前往名花楼。
名花楼三楼靠近窗边的一处雅间里,穿着墨绿色长袍的宋以朗正坐在茶桌旁。
宋以朗长相俊美,刚毅的五官下是张书生的白嫩面皮。
妥妥的现代古偶帝君款。
在他旁边的窗户上有个帘子,帘子是竖条形状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事物,却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事物。
宋以朗就这样坐在窗边等着三皇子过来。
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三皇子的人,倒是等到了个小厮过来递给他张纸条。
纸条是三皇子给的。
上面写了四个字:计划有变。
意思就是三皇子今天不能来东部跟他碰面了,改日!
宋以朗皱了皱眉,起身准备离开。
却也就是他刚起身,窗外一块很是刺目的木牌突然映入眼帘。
鬼面司。
是钟暨身上的木牌。
很多人都认识这块木牌,却拿木牌的那个人,陌生。
不过这也正常。
鬼面司是由皇帝直辖的部门,主要查皇家和官家的案子,因这两种案子对接的人都是高层,查案危险,故而司里的人全部都是易容和轻功的高手。
易容是为了他们出秘密任务时的自我保护。
当然,他们也不是只出秘密任务,有时候也有普通任务,那是不需要易容的。
不过鬼面司的司使从未以真容示人过。
而轻功。
咳咳,用皇帝的话来说,这是为了方便他们在打不过对方时撤离用的。
说白点就是逃跑用的!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