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奥托迟疑地说道,笑吟吟的脸庞多了少许尴尬。
丹恒的脸静静贴在地上,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就开不了口。
[你是故意不小心的!]
脑海里的‘小丑’讥笑附和道。
突然的声响,使正在摆放药品的娜塔莎闻讯赶来。
她走上前,看了一眼丹恒脑门的红肿瘀包,便已做出了大致的判断。
“先将人移到病床上吧,我擦点碘酒。”
“没事就好。”
奥托微微点头,心中余有庆幸着。
幸好只是磕了一下脑袋,应该不至于摔傻
为以表歉意,奥托主动揽起丹恒的腰肢,怀抱着走入诊所,将之安置在了病床之上。
娜塔莎也将另外两人逐一安置上病床,又从药柜里掏出一瓶碘酒与棉签,帮丹恒轻拭额头。
做完一切,娜塔莎搬来一条木凳,示意奥托坐下后,也相对而坐。
“我虽很感激先生的救命之情,但你也应该告知我,你们来此之目的,以及与银鬃铁卫是何关系?”
娜塔莎的问题犹如一连串炮珠搬出,奥托并未急于回答,而是扫向了诊所的出入口。
“小姐不必心急,这不正有人登门解释了吗?”
砰——
话音一落,诊所大门就被一脚踹开,蓝毛挑染的骚气男子匆忙走入,除了桑博别无他人。
瞧见摇摇欲坠的一侧木门,娜塔莎无奈地摇摇头,显然对桑博的行为极为不满。
“桑博,要是你再这么开门,就算我不上报,地火也会主动去找你麻烦的。”娜塔莎冷声叮嘱道。
听出其中冷意,桑博不禁发出一声唏嘘,恍然记起那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他立即双手合十。
“娜塔莎,好姐姐!你可要帮一下咱啊,我把事搞砸了”
桑博哀求的话还未说完,他就一眼看见木凳上坐着的奥托,愣了好一会,惊讶出声。
“奥,奥托哥!原来你没啊呸,早到了啊?”
“嗯,托你的福,大难不死。”直视桑博心虚的眼神,奥托淡淡说道。
对于桑博的秘密,他可不打算供出,往往捏着一件把柄,才能令他人全心全意的为自己服务。
“那就好,那就好”
眼见奥托毫无怪罪之意,桑博方才长舒一口气,看向病床上昏睡的三人。
“他们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桑博的心弦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忐忑不安地问道。
姑奶奶啊,这仨人可一个都不能出事,不然十条命也不够咱玩的。
桑博的思绪飘散着,以至于没能察觉到娜塔莎与奥托之间莫名的对视。
“稍等,我先检查一下。”
娜塔莎淡淡说道,起身走到三张病床前,一番常规检查后,顿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桑博沉声道:
“后脖颈遭受锐器撞击,桑博,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啊?这不可能啊!”
桑博的脑袋一时发蒙,先不谈自己是用手的,何况丹恒兄弟是自己打的啊喂!
“骨头发生错位,眼前唯有打石膏一种办法,至于治疗的费用”
娜塔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桑博,伸出一只手掌,五根手指整齐划一。
五百东城盾?!
扫了一眼默默看戏的奥托,桑博可算是明白了。
这俩人搁这上演空手套白狼呢?!
他想要开口反驳,却苦于没有证据,只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行吧”
桑博在裤兜里翻找一阵,极不情愿递去了一大堆金框银心的钱币,被娜塔莎欣然收入了囊中。
“既然此事解决,我想是时候谈论一下有关奥托先生等人的事了。”
娜塔莎拍了拍手掌,眼眸审视起了桑博。
“桑博,你为何非要搅这一趟浑水?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别这么说嘛~我桑博一向关照朋友,何况是大哥自己”
瞄了一眼奥托,桑博立即改口。
“是我干的,毕竟那时情况过于紧急,留在上层区只有被逮捕的份。”
闻听此言,奥托微微点头。
看来桑博虽然是个欢愉的奸商,但仍蛮讲情谊的,要是换做其他欢愉行者,估计早在半路就翻脸了。
之后,奥托本想在此等候三人醒来,胸口却不由分说传来一股心悸感,心脏的跳动越发剧烈有力。
又是这一股子悸动
唰——
奥托一下子从木凳上起身,搞得身旁的两人不知所措。
“距离他们醒来还要一些时段,我想先去熟悉一下磐岩镇的环境。”
奥托一边解释着,一边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