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指敲了敲吧台，起身离开。
看着文森走出酒吧，克鲁格愤怒的一拍吧台，对着手下说道：“我们走！”
“那个，克鲁格先生，”莫斯说道，“请问酒钱…”
愤怒的牛头人瞪了鼠人一眼，莫斯再也不说话，蛮牛帮的人推开大门离开酒吧。
鼠人看着牛头人离去，招呼一旁的侍者说道，“看着店，我出去一下。”
文森一行人骑在马上，正在返回痛苦之屋。
“老大，”阿丽娜说道，“蛮牛帮会听话吗？”
“明天就知道了。”文森笑了笑，“蛮牛帮又不傻，之前闹腾只是想吸引我们注意，你没发现他们其实很有分寸吗？都是些凡人治安案件，但又是异民作案，治安队根本管不了。”
“所以，他们应该会听劝？”
“其实无所谓，”文森说道，“反正迟早要收拾他们，只是时间问题。我不想这么早动手，是因为痛苦之屋还没完全消化整个城市，虽然我们占据所有地盘，但是如果因为区区几个凡人，贸然动手收拾蛮牛帮，我担心会让这里的异民对我们有抗拒意识，毕竟已经有人来为蛮牛帮说情了。”
“居然有人为蛮牛帮说情？”
“蛮牛帮毕竟在圣奥古斯丁多年，还是有不少人欠他们人情的，”文森说道，“说到底，都是蛮牛帮的拉扯伎俩，搞些治安案件来吸引我的注意，找些异民来跟我说情，哼，他当我是路卡那个不愿得罪人的老狐狸吗？我缺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大人，文森大人。”莫斯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文森一拉缰绳，问道：“怎么了？”
“我只是想让大人知道，”莫斯喘着气说道，“蛮牛帮刚刚在酒吧喝酒，没有付酒钱。”
文森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是个妙人。”
“多谢大人，”莫斯说道，“我先告退。”
“等等。”
“请大人吩咐。”
“你把蛮牛帮不尊重痛苦之屋的事情，”文森淡淡说道，“传遍整个圣奥古斯丁。”
”是，大人。“
————合适的理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