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梁国威,又为大梁保住河北三城,之后立刻马不停蹄赶赴临安,主持赈灾,此番又随同大军出征北境,取得前所未有大捷,期间还被人暗中行刺。如果不是先帝庇佑,轩儿险些丢了性命。”
“即便撤军时拐了个弯,即便班师晚了几天,甚至冒了个险,但其初衷总是好的。最重要的,不管是否冒险,大梁此番兵不血刃拿下真定,俘获敌军四万,缴获上好战马五万余匹。”
“轩儿为大梁、为朕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朕如果对他进行责罚,岂不会让天下人嘲笑朕糊涂!”
“贬为庶人?朋党?乱臣贼子?一同查办?哼!轩儿为朕带回这么的好马,这是不是意味着朕也是轩儿的朋党,也要一同查办!”
“父皇……”太子极不死心,还要给秦轩再扣帽子,却被梁帝抬手喝止。
“好了,太子不必再说!”
“越王此番作为中军督战,随同大军出征北境,最终取得大捷,扬我大梁国威,甚是劳苦,朕昨日已经嘉奖,不再重复。”
“欧阳睿率领王师出征,取得十余年来前所未有大捷,可谓扬我大梁国威,也替朕出了一口窝囊气,实属难得,朕心甚慰!”
“朕命:欧阳睿晋升兵部侍郎。原御前侍卫司徒静,赐婚越王,封越王嫔。其余出征将士,各有嘉奖!”
“此外,纪国公雇凶杀人,触犯皇权,责令刑部严查此案,凡有干系者,一律严办,绝不轻饶!”
“臣遵旨!”刑部尚书赵大人出列领旨。
“吾皇圣明!”在场朝臣山呼。
秦轩也随着众人一起山呼,内心却像明镜。
北境战事虽然告一段落,但是北燕强敌依然犹如一把利剑,悬在大梁头顶上方,随时可能落下。
甚至说,北燕当下派来使臣,说是议和,然而所提条件反倒像是战胜者。
因此说来,大梁依然处于危难之际,而梁帝虽然对他有所猜忌,却也不得不笼络人心,以利再用。
果然,秦轩刚刚想到这里,梁帝开口道:“越王,你方才说有三个为难之处,现在已经解决两个。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