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秦轩来临安第一把火,先拿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官差开刀。
秦轩此话一出,那两排衙役立即麻爪,急忙道:“殿下,我们执行!我们立刻执行!”
这些官差说完,开始噼里啪啦地互相扇起耳光。
刚才被衙役们驱赶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谁都搞不懂越王殿下此举何意。
这个工夫,司徒静从那对父女身边站起身来,对秦轩道:“殿下,此人一条腿伤了,不过不算严重,静养些日子就能痊愈。”
“我知道了。”秦轩点了点头,等那些官差互相扇完耳光之后,他冷冷问道:
“刚才是谁将此人打伤的?”
那些官差纷纷看向孙都头。
孙都头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对秦轩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咱们临安府的驻军已经在城东搭建起木屋粥棚,专门安置这些受灾的百姓,小人们也是奉命指引这些百姓前去安置,可是这些刁民死活不去,小人害怕他们冲撞了您的大驾,心里着急,这才、这才……”
秦轩冷冷一笑。“如此说来,你们倒是在为本王着想了?”
“孙都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假如在这些受灾的人中,有你的父母兄弟,同样被人如此殴打,你会作何感想?”
“这……”孙都头一怔。
怒视着孙都头,秦轩继续道:“孙都头,你们既然奉了上司之命,而且是为受灾民众提供安身之所,就应当对这些百姓说明情况,好言相告,可是你们却简单粗暴,棍棒相加!”
“孙都头,本王刚才让你们互扇二十耳光,就是让你们尝尝被人打又无处伸冤的滋味,你却依然不知悔改,看来这二十个耳光,没能将你打醒!”
“来人!”
“卑职在!”司徒静来在秦轩身后。
“司徒侍卫,本王没有叫你。你下手太重!”秦轩手指孙都头,对那些官差大声道:
“你们几个,有谁还想继续当差,就把这姓孙的官服给本王扒了,再给本王狠狠扇这家伙两记耳光!”
“你们记住:谁再敢踌躇不前,或者下手轻了,立马给本王滚蛋!”
“是!”
那些官差们这次不再犹豫,立即将孙都头按在地上,扒了他的官服,随后噼里啪啦地猛扇耳光!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百姓终于回过神来,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朝着秦轩作揖磕头道:“越王殿下,您真是来给我们做主的!您快救救我们吧!”
秦轩见状,急忙来在人群前面,将一位老者搀扶起来。
“老人家,各位乡亲,你们快起来!大家放心,秦轩此行就是来帮大家共渡难关。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请大家先去城东安置,秦轩立刻去找刘太守,尽快展开赈灾!”
秦轩话音刚落,东南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
随着这声巨响,众人只觉脚下的大地仿佛颤了一颤!
“稀溜溜!”三匹马儿受到惊吓,同时人立而起。
“吁——”司徒静和欧阳红缨急忙拉紧缰绳,将马儿稳住。
与此同时,人群中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和孩子的哭泣声,更有人大声喊道:“不好,怕是地震了!这可怎么办啊!”
秦轩也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又回过神来。
这不是地震,而是剧烈的爆炸!
秦轩刚刚想到这里,只见临安城内东南方向,一团蘑菇云冲天而起!
果然是爆炸!
看到这一幕,秦轩立即大声喝道:“所有差人听令:立刻跟随同本王赶往事发地点,灭火救人!红缨,静儿,上马!”
“是!”
灾情紧急,二女立即与秦轩一道,飞身上马。
那群官差见状,立刻排成两队,在三人前面开道,穿城过街,赶往爆炸现场。
临安东西宽约五里,南北长十四里,爆炸地点位于城内东南角,秦轩赶到这里时,已经是大约半小时之后,火势已经得到控制。
远远看去,烟尘弥漫,遮天蔽日,小半个街坊都是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硫黄味和作呕的焦臭味。
无数身穿轻甲的兵士在烟雾中穿行,浇水灭火,搜救伤者。
偶尔有残留的明火复燃,立刻被巡视的官兵浇灭。
秦轩回头看了一眼。
那十几米衙役跑丢了一多半,只有三四个人坚持跑到这里,也个个累得直不起腰,大口喘着粗气。
秦轩三人一起下了马,缰绳交给一名衙役,沿着一片狼藉的街道往里走。
即将接近爆炸点时,两个负责警戒的兵士拦住了他。“这里戒严了,请三位回头。”
“这位是越王殿下!”秦轩身后,一个衙役大声介绍。
“越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