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瞪了一眼猎鹰,不屑的回道:“你少喊我呆子!”说完还是告诉了猎鹰赫连翼的事。
猎鹰深邃的眸子盯着南苑的方向,小声道:“你说,主子是不是真的对莫九小姐动情了?”
无殇撇嘴,“哼!我早就发现了!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呆子这两个字!”
说完便不再理会猎鹰,一个闪身消失黑夜中。
南苑莫莜莜的寝宫,漆黑的房间,赫连翼定定的站在莫莜莜床边,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那浅浅的酒窝,她定是在做梦吧!
很快,莫莜莜脸上那对浅浅的酒窝消失,眉头紧蹙在一起,赫连翼俯身,收起身上的杀气,眼里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情,那深邃的眸底尽是宠溺,伸手在她眉梢轻触,很快,莫莜莜的眉头便舒展了开来。
赫连翼嘴角微微勾起,那张冷漠的脸俊美绝伦。
想起母妃说过的话,赫连翼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害怕失去的感觉。手指缓缓移到莫莜莜的唇畔,莫莜莜的嘴巴不自觉的动了动,吓得赫连翼急忙收回手指,心里忍不住笑道:
“做梦都不忘吃……”
就这样,赫连翼坐在莫莜莜床边整整一夜,直到卯时才依不舍的离开。
莫莜莜醒来时,已经到了辰时,月儿端着面盆刚要敲门,房门突然打开,莫莜莜糟乱的长发披在身后,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睁着惺忪的谁要看向月儿,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月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月儿福了福身回道:“回小姐,已到了辰时。”
莫莜莜想起了赫连翼来,问到:“王爷昨晚何时回来的?”
月儿皱了皱眉,“王爷他一早就出去了。听无殇说是去了通黎国。恐怕这几日都不会回来。”
“去通黎国做什么?”莫莜莜好奇的问。
不等月儿回答,莫莜莜又晃了晃手,“算了,不管他了,出去了总会回来的。他现在还不是我夫君,我也没有义务盯着他。”
说完便转身朝屋内走去,只是心里莫名的失落许多,是在怪他没有跟自己打招呼吗?莫莜莜此刻也不知道为何!
迅速换了一身鹅黄色罗裙,月儿为她梳了一个很与她性格很配的发髻。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如百花仙子一般绝色的容颜,莫莜莜很满意的对月儿竖起了大拇指。
月儿见自家小姐夸赞,也是格外的开心,她扭头走到床边
为莫莜莜收拾好床铺,一切都收拾好时,却发现下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安静的躺在那。
一时好奇,月儿俯身两那块金牌捡起,这才发现,上面刻着景王府的“翼”字。
她大惊,急忙将那金牌递给莫莜莜:“小姐,快看这是景王府的令牌。”
莫莜莜接过月儿手中的金牌,端详了片刻,笑道,这好像比上次那个侍卫佩戴的那块还要值钱。
月儿认真的看着令牌,点了点头,“似乎是的,只是这令牌怎么会在这里。”
景王是一个做事极为缜密的人,将令牌丢在南苑,肯定不可能。莫莜莜同样疑惑,难道这是赫连翼故意放的?他何时放的?
莫莜莜犹豫了片刻,突然大声喊道:“猎鹰!”
隐在暗处的猎鹰以为莫莜莜出事了,迅速现身,当看到莫莜莜安然无恙的和她的丫鬟站在南苑时,无奈皱眉。
“属下参见王妃。”
莫莜莜被猎鹰突然的称呼着实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叫王妃,有些早了吧?
“快起来,别这么叫我,我还没有嫁进景王府。”
猎鹰嘴角勾起,起身笑道:“主子有令,从今日起,便称呼您王妃。”
莫莜莜一早上心中那份失落感随之烟消云散,她拿着赫连翼留给她的令牌,问猎鹰,“这个和景王府那个侍卫身上的怎么不同?我拿着这个可以出府吗?”
猎鹰看到莫莜莜手里的金牌,脸上的神色明显的一变,这块金牌整个景王府就只有两块,一块在主子手中,另一块一直放在主子的暗格中,它与景王府的令牌不同,拿着它可以调动鸣幽国所有的景王的势力,包括他们暗夜阁的四大堂主。并且在鸣幽国的各个商号都可以无限支出银票。
没想到,主子对着莫府九小姐竟如此信任!视线一直落在金牌上,猎鹰回道:
“这块令牌是王爷的贴身宝物,若是王妃只为了出府,您随便吱一声,属下陪您出去。属下觉得王妃还是将它收起来比较好。免得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猎鹰的话,莫莜莜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这块金牌摸起来沉甸甸的。似乎,还真是个宝啊!算了,既然有人护她出府,她先将它好好收起来。等赫连翼回来了她好好问问赫连翼。
“那个猎鹰啊,你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出府逛逛?”
猎鹰自然不会拒绝莫莜莜,况且主子离开景王府时交代,不论王妃想做什么,只要不接触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