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莜莜见状,给了老头一记白眼,转身就往鸣幽国最繁华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她将那老头心里骂了无数次狗眼看人低!待将来她莫莜莜成了这条街的地头蛇了,一定要问那老头多要点保护费。
只是她这种想法恐怕永远都难以实现了,毕竟,我们的景王,是不可能让她出去丢人现眼的。
距离莫莜莜身后不远处,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朝这边赶来。
马车内,一个长得极为妖孽的男子,一身白衣胜雪,一只手扶额小息。
马车到了卖糖葫芦的摊位,车夫回头问马车内的男子:
“公子,可还要买糖葫芦?”
男子眉头紧促在一起,双眸突然睁开,那漆黑的瞳孔布满了柔情。
他嘴角勾起,笑道:
“买!全都买了。本宫的蓉儿妹妹一定会很喜欢的。”
说完,又闭上双眼,继续假寐。
而莫莜莜抚着小腹,一直惦记着她的糖葫芦,抬头扫视着四周的环境,一个人哼唱着:“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倒也乐得自在。
“公子!公子来嘛!”
莫莜莜寻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七八个穿着五颜六色衣裙的女子,手里拿着丝帕,朝她挥舞着,她眼里满是惊艳,那小心脏激动的“砰砰砰”不停的跳动。
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古代的怡红院?哇……各个都长得水灵水灵的,不如上去玩一会?”
如此想着,莫莜莜咧嘴笑开,两颗小虎牙为她增添了几分可爱,她的拇指与食指又不自觉的又来回交替。
此刻,莫莜莜很想进去瞧瞧,可是想到自己身无分文!又皱了皱眉。犹豫了许久,最后被那些女子勾的下定决心,朝酒楼内快步走去。
很快,酒楼下,方才那辆熟悉的马车停了下来,马车上的男子缓缓下了车,那欣长的桃花眼抬眼望去,迎来楼上一大片尖叫声。
男子邪魅一笑,对楼上的姑娘们眨了眨眼,收回视线睨了一眼“昙花一现”四个金灿灿的大字,便也走了进去。
莫莜莜与其说是走进去,倒不如说是挤进去的,这里的人太多了!多到她已经没有立足之地。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莫莜莜深深地呼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开口问同桌的客人,
“这位仁兄,不知这酒楼内是发生了何事?怎么这番拥堵?”
那男人穿着一身素色袍子,打量了莫莜莜一番,见她长的秀气俊郎,便开口回道:
“小兄弟,你一看都是从外地来的吧?”
莫莜莜点头,应是。男人笑道,
“这昙花一现”可是我们鸣幽国名扬天下的酒楼。这酒楼中有一位绝色美女,她会在每年的七月初七现身一个时辰,与她喜欢的人谈天说地,把酒言欢。但时间过后,她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莜莜好奇,“为何是一个时辰?她有喜欢的男子?”
“这个无从得知。不过像咱们这种身份低微的平民百姓,来这里也就是为了一睹芳容,凑个热闹。只有那些皇室权贵,才能近得了她的身。”
莫莜莜会意,连连点头,但她对面的男人却乐此不疲的说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那美人拥有着天人之姿,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宛若昙花,只是那一刹那间的美丽便消失在这个这个大陆上。”
原来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这个原主的身子已经算是极品美人了,那那个仙女还能美出一个新高度?既然出来了,倒不如等一日,好好瞧瞧。
如是想着,对面的客官手里的扇子在莫莜莜眼前晃了晃,
“小兄弟!喂!小兄弟?”
莫莜莜冷了片刻,尴尬的笑了笑。
“哎!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对美人不感兴趣的男人。想想这鸣幽国乃至其他两国的权贵,哪个不是为了见到美人,宁愿年复一年的等待。还好明日便是七月初七,你看看今日这“昙花一现”,聚集了多少五湖四海的朋友,他们此行的目的,也都只是为了一睹那美人的芳容。”
莫莜莜听了,突然想起一句话来,自古红颜祸水,看来,还真有一番道理。
今日这“昙花一现”挤进来这么多男人,竟都只是为了看一个女人。她无语望天,手里捧着茶杯,打量着整个酒楼的情况。
她从对面的客官嘴里得知。
“这“昙花一现”共分为三层,一楼乃大厅,厅中有一个偌大的舞台,供酒楼内的舞妓展示才艺所用,大厅仅客桌便七八十套,可容纳三百余人!也是鸣幽国最大最豪华的酒楼,没有之一。
二楼乃客人与舞妓“交流”感情的地方,当然,并不是所有舞妓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三楼乃“昙花一现”的禁地,任何皇亲贵族外的客人都不得靠近。否则,除了死,没有一条生路。”
而她万没有料到,此刻,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