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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海要去下面调研两个多月?”
挂断电话,孟昭英看向孟奇。
孟奇点点头:“嗯,这事情昨天他跟我商议的,我支持他。”
孟昭英连忙问怎么回事。
孟奇便又重述一遍。
孟昭英听后,笑着点头:“以元海的本事,必定是表现最出色的人!”
“希望他是吧。”孟奇想到这里,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跟哪个组长,要是跟一个脾气好的组长,还好一点。”
“要是跟了罗织林,可就要难受两个月了!”
“啊?这话怎么说啊?”孟昭英询问,“这個罗织林怎么回事?”
孟奇笑了笑:“这个人啊,表面宽里面窄,有些不好伺候。”
“你看他说话笑呵呵,挺和气,实际上心眼小,爱记仇。作为他上级,他没什么缺点,作为他身边人和手下,没有不叫苦的。”
“哦,这么回事啊。”孟昭英点点头,“希望元海不会遇上这么一个人吧?”
“就算遇上了也无所谓。”孟奇淡淡说道,“这小子毕业两年便正科,其他同学基本都还在办事员级别呢,有人打磨打磨他锐气,也挺好。”
说完之后,他莫名笑了一下。
心里面补充一句:算是小小给我出一口恶气。
反正以后也亏待不了他。
孟昭英怀疑地看着孟奇:“爸,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孟奇疑惑地摸摸脸颊:“我笑了吗?没有吧?你肯定是看错了。”
孟昭英却越发肯定:“你肯定是笑了,元海本来就是沉稳的人,向来很少锋芒毕露,哪用别人打磨锐气?你肯定是感觉他要受点折磨,就心里高兴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
孟奇连声否认:“女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元海是我很看好的年轻人,我当然是和你一条心,不愿意他受苦受累的。”
孟昭英剑眉挑起,微微一笑:“算了,就知道你也不会承认。”
“反正我相信元海。不管他的组长是不是那个什么罗织林,他都可以拿出一份叫人满意的答卷来。”
“那是,那是。”孟奇忍不住笑着说。
孟昭英见到自己父亲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也是无语。
伱说说你高兴什么劲,元海要是真吃亏你就这么乐啊?真要是元海掉进坑里面,到时候别人捞不动,还不得是你去想办法捞?
再说了,这件事八字没一撇,纪元海组长是不是那个难伺候的罗织林,还不一定。
“谁啊,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冯雪的母亲开口问冯雪。
冯雪自然是一点痕迹不露,略带微笑:“是我上学时候那个班长,叫纪元海的。”
“哦,他打电话什么事啊?”冯雪母亲询问,“难道他有点不安分的心思,想要往京城走?”
“还不到那个份上。”冯雪说道,“他是提了正科,准备参加河山省那边一个督导调研小组,一方面是督导各地农业生产,一方面是调研各地农业各方面的发展情况。”
“哦,这么回事。”冯雪母亲说道,“毕业还不满两周年,他这发展的也不慢啊?什么来头?”
正在沙发旁跟冯荩松下棋的冯冰头也没抬,开口:“妈,这人我知道,也见过。他发展的这么快,跟岳家有关,听说当初跟岳家交好的缘由,还是因为跟小雪是同班同学。”
冯雪母亲顿时笑了一下:“倒是会抓机会啊!”
冯荩松和冯冰父子俩没有回答,正在认真思索棋路。
“也不完全是。”冯雪笑着说,“这个纪元海啊,他种花种草是有一手的,当初往外卖花,卖了一盆南方的名贵兰花,叫做隆昌素。”
“这种名贵兰花,在咱们北方这边是不好养活的,他不光养活了,还养的非常好,就把岳千山老爷子的思乡之情给勾起来了。”
“这位岳老爷子喜欢看隆昌素,可不擅长养花,这一来二去,就跟还是学生的纪元海熟悉了。从那时候开始,岳老爷子就说纪元海是个人才,要留给他们岳家用;现在岳家的人也算是遵照他们家老爷子的遗嘱。”
冯雪也是听到自己母亲的话里面略带轻视,忍不住就解释了一下。
她这么一解释,也的确都清楚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冯雪母亲点点头,“这小伙子挺有运气。”
“是挺有运气,就是人品略差,折损了福气。”冯荩松抬头说道,“小雪,你注意一点,不要跟他过于接触。”
“怎么了?”冯雪母亲惊讶询问。
“还是小雪的那个闺中密友,叫宫琳的女演员,跟纪元海这个有妇之夫有点不利落。”冯荩松说道。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你不说,我都忘了。”冯雪母亲看向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