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元海给我写的…”
纪元山低声说道:“元海说,咱们俩把隔壁店铺也买下来,雇两个人干活,生意又能做大,还能轻松一点。”
“要不然,光是这样拼命干活,一辈子受累也赚不了多少钱。”
马秀萍本来感觉这样花钱多,回想一下亲眼所见的省城繁华景象以及好丽来服装商场,也不免转变了思维。
“元海这话也对。”
“我们要是能抽出身来,赚钱轻松一些,也能更好照顾爷爷奶奶跟爹娘,还能看好了孩子,让孩子以后能够专心学习。”
纪元山凑过来,以极为细微的声音说道:“元海给我的包里面,有两万块钱。”
马秀萍顿时瞪大眼睛,本能就想说不应该要这么多钱。
然而一想到这些钱对于纪元海来说真不算多,真的是照顾家里的心意,马秀萍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跟纪元山商议好,得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以后孝敬老人以及农村家里面条条道道的事情,都得算上纪元海家一份。比如亲戚邻居婚丧嫁娶,人情往来,纪元山一家都要帮纪元海尽到礼数。
送纪家人离去之后,来往纪元海家小院的人也渐渐稀少。
本来陆成林妻子与陆慧还想帮忙来照顾,也被纪元海推谢了。
因为纪家人要来,王竹云,刘香兰和刘诗莲已经好几天没露面,接下来总算是能自由活动了。
冯雪、宫琳常来电话询问。
孟昭英也经常来坐一坐,帮陆荷苓一点忙。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陆荷苓早就过了最初的手忙脚乱,照顾孩子游刃有余起来。
就是清洗衣服与尿布这方面,难免有时候要麻烦萧红衣、刘香兰。
王竹云和纪元海也洗,只不过他们有工作,并不能时刻保证。
甚至有时候,刘诗莲也帮忙洗一下衣服,做一下饭,也是有模有样。
要说照顾孩子最难熬的,还是婴儿的睡眠时间跟大人截然不同,睡醒了又是必然会吃喝拉撒的,这就导致陆荷苓明显困倦起来。
纪元海倒是仗着精力旺盛,在晚上的时候当个奶爸,贴心照顾孩子。
这忙碌的日子过的很快,一晃到了九月份,连石家、王老爷子都通过写信知道了纪元海有了儿子纪如琨,也都写信恭喜道贺。
在省理工大学上学的胡红伟也已经毕业,并且分配了工作,去了省里工业部门工作,还特地来找纪元海说了一次。
岳伟国家没有动静,黄婵娟试图拿着一些话再找纪元海换钱,纪元海当然不肯,只是让她多多关注,真要有了可靠消息,再来找自己换取好处。
山小伟也没有再得到纪元海安排的工作,他倒是也学会了耐住性子,每天来花鸟街溜溜转转,也偶尔帮忙干点活。
九月份,河山省花卉展览会再次召开。
芳草轩还在维持经营,因此也再次参加展览。
花老板还特意打听芳草轩有没有什么新的品种之类。
纪元海因为工作、孩子、以及偶尔去京城,还要关注好丽来服装商场等事情,又考虑到需要低调一些,这一年就没有推出新的奇花异草。
芳草轩的名声还在,质量依旧绝佳,还是可以赚钱。
过了九月,到十月份,中秋节刚过,刘香兰生了一个男孩。
这个孩子跟纪如琨不一样,不可能由纪元海公之于众,也不可能接受众人恭喜道贺。
即便如此,刘香兰也是心满意足,高兴极了。
就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感觉这辈子已经幸福到了顶点,哪怕是接下来死了,也是瞑目。
取名的时候,刘香兰让纪元海和陆荷苓取名。
纪元海问她要不要单独选一個偏旁,刘香兰有点犹豫。
她一方面是想要自己孩子跟陆荷苓的孩子纪如琨一个偏旁,让孩子以后好好孝顺陆荷苓,另一方面又担心陆荷苓不愿意,引起什么“不安好心、想攀高枝、想分家产”的误会。
等纪元海和陆荷苓都明白她的想法后,都忍不住笑了。
在这个家里,哪有这么多担心忧虑,全看自己真心的喜欢。
如果以后冒出分家产之类的烂事来,也只能怪纪元海管教孩子不利。
刘香兰到底是选择玉字旁,由纪元海、陆荷苓给孩子起名,叫做纪如琥。
纪如琨、纪如琥,便是纪元海的大儿子与二儿子。
刘香兰也生育完毕,接下来便是照顾孩子的一些零散、有趣又难免疲倦的事情。
王竹云、冯雪、宫琳短时间内都不准备要孩子,纪元海倒是不用再特别努力灌注,只需要陪伴她们,解一解相思苦就好。
至于孟昭英,纪元海和她在一起时间也久了,本来今年就差不多可以水到渠成,可惜俩儿子的降生,让纪元海跟孟昭英的时间压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