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慢走,热闹看的开心。
萧北尘揽紧她的腰生怕她一个激动掉下马。
她的晚晚开心就是好!
“晚晚。”
正在看热闹的姜晚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萧北尘附在她耳边轻语,“葵水已走,晚晚是不是要补偿为夫?”
姜晚一愣,脸色爆红,一把薅住他的脑袋揉啊揉。
把他揉懵后,立马掰开大手跳下马,直奔马车。
“娘亲,女儿来找您啦~”
萧北尘凝着她钻进马车的身影,眉眼间尽是笑意。
马车里传出温柔和撒娇的对话。
“怎么了?不是觉得马车慢吗?”
“哪有哪有,不慢一点都不慢,是女儿胡说的。”
“不看热闹了?”
“不看了,兄弟俩打架左不过是自己打自己,下回在看也还有。”
“你呀你~记仇的小丫头。”
“嗯哼!谁让温恭说我是土拨鼠的!我才不是!”
“哈哈~”
……
将军府外,姜晚扶着苏玉颜下了马车。
多年未归的苏玉颜,在见到熟悉的一切,泪浸湿了脸颊。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姜晚的眼睛泛起红意,“娘亲,女儿带您回家。”
苏玉颜落下泪,拍了拍她的手背,“好,我们回家。”
将军府内,书影带人分立两侧,一同看向重新归家的母女。
“属下(奴婢、奴才)恭迎夫人、小姐归家。”
苏玉颜点点头,扶起书影,并道:“都起来吧。”
然后带着温柔的样子看着书影,“这便是晚晚常说的书影吧?”
“是夫人,属下名唤书影。”
“好好,晚晚能一切安好多亏了你们。”
“属下等人能为小姐做事是福气。”
姜晚明白她说的意思。
她们这么好,她又怎会把她们当成属下?
“娘亲走吧,女儿和书影一同送您回房间休息。”
“欸,好好。”
将军府内一切如旧,离家的人总会归来。
皇宫。
萧容承气的直哼哼。
“你说你们夫妻真能瞒啊!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朕,还要拿朕来当挡箭牌?也就是朕大度,不愿和你们计较,不然!哼哼!”
萧北尘拱手,“皇兄说的极是,皇兄一向大度,自然不会同臣弟和晚晚计较。”
萧容承:“……”
顺杆爬的本事愈加熟练!
“说吧!给朕如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兄想听详细还是简略?”
这话直接引得萧容承瞪他,“别逼朕抽你!”
“臣弟想皇兄应当不会。”
“你……!”
这下,萧容承左看右看,抄起桌上的折子就要当竹板。
可惜,就在他站起身迈了两步时,萧北尘开口了。
“一切事情的缘由皆要从十年前说起……”
一句话,萧容承顿住脚,连忙坐回龙椅,开始听起了前因后果。
一个在听,一个在说。
殿外的阳光在不经意间逐渐向西倾斜而去。
那温暖的光芒洒进殿内,两人的身影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变化。
直到一声:“这便是所有的前因后果。”
萧容承怒愤的猛然拍桌,咬牙切齿道:“他竟敢!”
萧容承万万没想到,一向安分守己只愿待在封地且一个残废的叶繁竟是如此胆大妄为。
连陵月都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这些年来叶繁心思深沉,臣弟怀疑臣弟岳父当初的失踪亦是和他有关。”
“你的意思是?”
“皇兄应当明白臣弟的意思。”
萧容承皱眉,紧紧的凝视着他。
“你什么意思?”
萧北尘:“……”
果然,这世上最懂他的只有他的晚晚。
“臣弟认为岳父当初无故消失一事太过巧合,岳父会武家中有妻女等他归家,就算身受重伤也会奋力一搏,又怎会寻无痕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的意思是说叶繁也参与其中?”
“是,在他心里只有岳父消失,臣弟的岳母才会悲痛到放松警惕和有了机会。”
“叶繁如今已死,还能如何查明?”
“臣弟要见太皇太后。”
“皇祖母?”
“是。”
“皇祖母如今在寺中礼佛,怕是不好见。”
萧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