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见的母女,不过才相见了了就被人拆散。
此时两人的恨意滔天,却都在为了对方而隐忍。
在姜晚一步三回头下,叶繁带她离开。
没了苏玉颜在身旁,姜晚对他毫不客气。
推着叶繁的姜晚忽然顿住,走到叶繁面前怒问:“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她生了什么病?”
叶繁轻笑,“想知道么?”
“说。”
“配合就告诉你,不然……呵!本王的手段你该见识过!”
姜晚攥紧拳头,好想呼上这副得意的嘴脸。
忍了又忍,继续忍。
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爱谁推谁推,她不伺候了!
她这副模样在叶繁看来就是陷进自己的计划里,抽不出身也做不得什么。
只有怒气冲冲的姜晚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做什么。
她心思百转,虽有怒气但也不会失了冷静和理智。
只有理智尚存,才会有解决的办法。
一身怒气且无法发出的姜晚刚回到宅院里,叶繁紧跟其后。
这次,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姜晚脚步一顿,回首怒吼:“你来干什么?!”
叶繁露出笑意,“刚收到一个好消息,过来同你说说。”
“狗嘴吐不出象牙,准没好事,不听。”
“哈哈,若是本王偏要说呢?”
“有病!”
叶繁的笑容更大,抬手接过同样泛着笑容的康泰递给他的信,挥了挥,“姜小姐就这么认为,尘王非你不娶么?”
姜晚皱眉,“你什么意思?”
“哈哈!此时此刻,本王不得不断了姜小姐的遐想连篇,尘王同他新得的爱妻,日日缠绵!”
姜晚闻听眼眸瞬间瞪大,满脸震惊且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从本王口中说出倒不如姜小姐自己亲眼目睹来的真切!”
姜晚快步上前,抢过叶繁手中的信,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只是,越看她眼中涌出的泪越不停,脚下发软一步步的后退,捏着信纸的手在颤抖。
“不、不可能,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不会骗我,他说、他说……”
姜晚悲痛难以置信的样子在叶繁看来那么得意,忍不住的接话道:“不会什么?姜小姐莫不是忘了,男人喜色更易图新鲜!”
说着,又用那么轻蔑的语气笑了笑:“怎么?姜小姐不在京中还不允许得了新鲜的尘王另选她人?”
姜晚双拳紧握,恨意十足的凝着一脸嘲讽又得意不行的叶繁。
他脸上的玩味那么足。
若不是萧北尘在她身边,这副尽在掌握的面孔多容易让人相信。
姜晚大吼一声把手中的信甩出,然后跑进房间,压抑的哭泣声起,叶繁大笑。
连康泰的表情都是一副她活该被人弃的高兴样。
两人离开,那在空中盘旋的信缓缓落在地上。
只见信上所写萧北尘同他的新人有多恩爱,正如之前的姜晚。
肆意向世人展示他们的感情有多好。
更重要的是,两人同进同出尘王府,连夜里都不分开。
叶繁留了个心眼,信中所说是新人,并不是假货姜晚。
他就是要她断了京中的所有念想!
来此,还想回去?
做梦!
房间里的姜晚哭两声,砸两下,在哭两声,在摔两下,又哭又骂。
那份伤心足足的。
晚膳时间,书画来送饭,姜晚抢过她手中的饭菜便往外面扔。
摔碎的脆声响起的时候也带着她大骂叶繁的声音。
书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糕点交给姜晚,随后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直到夜色降临,空中燃放起烟火,屋里的骂声和哭声才渐少。
今日,她的反应让久久被骂的人大快人心,也让人少了警惕之心。
趁着好日子,该喝酒喝酒,该闲聊闲聊,倒是放松的很。
对于暗处的人来说,都这样了,还能作出什么妖?
此时的姜晚正趴在窗边仰望着外面炸开的一朵朵多彩的烟花。
这里的烟花和京城不同,每个炸开的烟花都夹带着明亮的白色光芒。
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直至完全消散于天际之间。
那景象宛如冬日里的飞雪飘洒人间。
正是那雪落人间的场景。
是这里,特有、特制的烟花。
突然!
天空中的烟花多了起来,炸开的烟花如同在她的院子上方,亦或者离她在的地方很近。
一朵接一朵绚丽的烟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