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曦月顺着玄武至尊的目光看去，看见了莫千年。
她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他不爱笑，也不会说话，像个木头一样，曦月才不喜欢呢！”
她撇了撇嘴说道。
听到玄曦月如此形容自己，莫千年并未言语，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你这孩子，实在顽皮得很，都是这般年纪的人了，怎的还像个小丫头一般？”玄武至尊无奈轻笑，轻轻摇了摇头。
“嘻嘻”听闻玄武至尊满含嗔怪意味的言辞，玄曦月淘气地笑了起来，而后紧紧拉住玄武至尊的手臂开始撒起娇来。
“爷爷，您是不是不疼曦月啦！”
“哪有的事，我的乖孙女，爷爷如何能不疼你呢？”玄武至尊满心怜爱地轻拍了拍玄曦月的额头，和声细语地道。
“好啦，曦月，爷爷与莫千年有些事情需要商谈，你且先行回去吧。”
“爷爷，你们究竟要谈论何事？为何连曦月也不能旁听呢？”
玄曦月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道，脸上露出些许不满和委屈。
“听话。”玄武至尊柔声道。
玄曦月小嘴一撇，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爷爷偏心，有什么秘密都不告诉我”
但她心里清楚，爷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开心，最终还是乖乖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别看玄曦月平时调皮捣蛋，但她其实非常懂事，知道什么时候该听话。
望着玄曦月渐行渐远的身影，玄武至尊久久没有回头，良久才收回视线，落到莫千年身上，叹息了一口气。
“曦月虽然调皮了一点，但她是个好孩子。”玄武至尊道。
“谁年少的时候，不是一个渴望亲情的孩子呢？”莫千年低语，他想到了老族长。
与玄曦月的调皮不一样，他小时候，更想像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
只是世事无常，光阴似箭，一切都只能成为一个回忆。
“她的体质很特殊，如果被世人知道，整个世界，都会因此大乱。”
玄武至尊沉吟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凝重。
莫千年心头一震，他也一直想知道玄曦月到底是什么体质，竟然让他体内的血脉都要升华一般。
“混沌体？”
他试探的问道，在他记忆中，超越圣霸体，除了混沌体，还真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体质如此逆天了。
然而，玄武至尊却是摇了摇头，否定了莫千年的猜测，又缓缓说道：“莫千年，你对至尊境，了解多少？”
“至尊境？”
闻言，莫千年微微思索片刻，说道：“当肉身修为灵魂都达到极致之后，可渡劫证道，成功则为至尊，失败则灰飞烟灭。”
“至尊境，又称极道领域，这是一个跨度极大的境界，也是差距最大的境界，寻常至尊，即使是耗费百万年岁月，也难走到至尊境的尽头。”
“不过，若不自封，至尊只有十万年寿元，除非找到长生药，或者进入仙界，投靠一方大势力，获取仙缘，才能突破十万岁。”
“长生药在世间极为罕见，百万年也难见，而进入仙界的通道，在百万年前的大战就已经永久关闭。”
“至尊往上，便是掌控一方大世界的天道，成为大帝，比如人族所在的玄黄界，也是大世界之一。”
“只是玄黄大世界的天道异常猛烈，帝劫难渡，继长生大帝之后，人族已有百万年未出大帝。”
莫千年娓娓道来，将至尊境界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是啊，强如至尊境也只有十万年寿命，即使玄武族以寿命悠久著称，也不过多几万年罢了。”
玄武至尊感慨：“我于五十万年前证道，即使多次自封己身，如今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莫千年默然，他早就知道玄武至尊已无多少寿元了，刚刚玄武至尊与玄曦月的话，更像是一种道别。
“若是可以寻来长生药，便可以为前辈重续一世至尊命，只是”
莫千年欲言又止。
长生药，太过稀缺和神秘，甚至在古籍中都没有任何的记载，这需要机缘和运气。
“数万年前，我走进了一片生命禁地。在那里，我偶然间发现了一株奇异而迷人的蓝色花朵。”
“它散发着迷蒙的蓝光，晶莹剔透，宛如精心雕琢而成的水晶，其美丽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此时，玄武至尊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似乎沉浸在往昔美好的回忆之中。
“那是长生药？” 莫千年不禁感到惊异。
如果只是普通的花朵，玄武至尊定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提起。
“没错，那的确是一株长生药，仅仅呼吸一口它所散发的气息，便能增添数百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