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后来就找我预支工资,我看他一个人在这边要吃要住,生活不易,也就心软了,每次都会批准。”
“后来经常听人说酒店房间里老少东西,比如吹风机,比如浴巾浴袍拖鞋之类的,刚开始我以为是某些旅客顺走的,也就没太在意。”
“后来听前台说,好像是黄经理偷偷拿走换了些钱,我也提醒过他。但他似乎并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酒店开支就不太正常了,经常维修经常换东西。我就打听他最近是不是比较困难,是家里人遇到了难事还是,这一打听原来他因为赌博欠了不少外债,没办法偿还。”
“前几个月,他还去了趟东南部,说是旅游,回来以后就变得有股唳气,不是和客人发生口角,就是和同事闹矛盾,整个人怪怪的。”
“刚开始我让他收敛,他还听得进去,最后和我也闹得比较僵,说我小气不给他涨工资。”
“记得有一天,也就是视频出事前,我碰到他在办公室捣鼓什么,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夹杂着血腥味,特别刺鼻,随后我就见到塑胶袋里装着几具鸟类尸体,我就骂了他一顿,警告他再出现这种情况,就直接滚蛋。”
“紧接着翻修前,他就主动离职了,我具体原因我也没问,不过我也是谢天谢地,送走了这位瘟神。”
“那他目前还在这里吗?”
几人听完老板的描述,对于事情的情况已经掌握了八九不离十。沈皓霖清楚,要找到应对这个情况的办法,首先就得找到黄贵平所进行的哪种仪式。
“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酒店老板当着众人直接拨打了黄贵平的手机号,但是语音播报显示关机状态。酒店老板找到黄贵平房东的电话,拨通以后,房东表示他早已经搬走,自己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需要我帮忙查一下吗?”
刘警官问道,毕竟警局可以通过内部系统查到一些行踪。
“这种事情警察也没办法。毕竟连立案侦查的理由都没有。”
沈皓霖了解这种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人,即便警察找到了他,无论是指控他偷窃、虐待动物,还是参与赌博这种连民事违法都不算的小事情,他又怎么可能在乎。
“显然翻修之前他去过酒店,把该清理的东西都清理掉了。”
沈皓霖回想李叔找到的塑胶袋,和房间干涸的血迹,这些证据表明他曾经趁着四下无人,偷偷进入过酒店房间。
“即便找到了他,他未必会实话实说。”
沈皓霖说道。
“我知道他向谁祭祀了。”
沉默许久的启明,终于开口说道。
“这是镜子背面写下的血字翻译”
启明递给大家传阅起来。
(尊敬而伟大的毕舍遮,您是超越尘世的存在,是黑暗中的明灯,是命运的主宰。我,谦卑地向您献上我最真挚的祷告。
我愿将最新鲜的血液,如同初升的阳光般纯净,如同生命的源泉般宝贵,献给您,作为对您无上威严的敬仰。同时,我愿将我的灵魂,这独一无二的、充满渴望与梦想的灵魂,也一并献上,作为我虔诚的供奉。
我祈求您神圣的庇佑,愿您的力量降临在我身上,让我变得富有,不仅是物质上的富饶,更是精神上的充实。让我拥有洞察一切的智慧,让我能够抓住每一个机遇,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至达到我所渴望的巅峰。
伟大的毕舍遮,请接受我卑微的祈求,我将永远忠诚于您,直至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