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
程香香最初一定是真心的担忧女儿。
可后来，参杂的因素太多，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妈妈，他们没有脱我裤子，所以，我不用去医院，只需要洗洗澡就好了的，他们只是，只是，”
对上程香香逐渐阴沉下去的脸，闻小玲立马找补。
“他们只是欺负我，霸凌我，给我的饭里面倒沙子，用牙签戳我……”
闻小玲的一番话，成功让程香香脸色好转。
“真的？你再说一次，妈妈录个视频好嘛？好好的对妈妈说，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
镜头下，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闻小玲委屈又恐惧的挤出两滴眼泪，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哆哆嗦嗦的陈述她被欺负的过程。
当然，都是添油加醋的版本。
“我，他们把我拖进男厕所殴打我，还逼我喝他们的尿，用水把我衣服打湿，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
“妈妈，我好害怕，我不想去学校了，同学都笑话我。”
闻小玲想到平时总与自己作对的赵翠翠，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程香香一边录视频，一边哽咽。
“小玲，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呢？”
闻小玲脸上露出一抹惊恐，苍白的小脸无比可怜。
“他们，他们不准我说，要是我说了，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小玲，说出来，有妈妈和警察叔叔为你做主，你别怕！”
闻小玲在程香香的再三鼓励下，终于说出了思考许久的话。
“他们说，他们家里有钱，要是我说出去了，就让他们家里找人报复妈妈，说要把你杀了，还要砸了我们的店，”
闻小玲“哇！”的哭出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别去找他们，我怕，你看你都被王子豪的妈妈打肿了脸，妈妈，我不要你受伤，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