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到,九希又说:“这个降头,只有血脉相连的人才能下,孙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吗?”
孙国维眸光微动,眼神狐疑的打量九希。
九希也不怕孙国维看出点什么。
即使孙国维现在不信,等李贺幹浑身溃烂流脓时,不信也得信。
临走时,九希与李贺幹擦肩而过。
不过是短短两秒,李贺幹却听到九希在说:“降头已迫,你的死期到了。”
李贺幹浑身一颤,猛地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走出客厅的九希。
心跳加速,要不是怕暴露马脚,李贺幹一定会追上去问九希什么意思。
等两人坐上车,中年女人瘫在副驾驶上,用手揉捏鼻子,三两下就取下假鼻子。
再拿掉棕色波浪卷假发,心有余悸道:“我的妈,差点被吓死!以后这骗人的事我不干,你也不许干知道不!”
九希没接茬,一脚油门飙了出去。
“小姨,这钱我们五五,你不要告诉我妈,她会瞎操心的。”
李诗苗叹气:“不说,我又不是你妈那个老古董,但这钱我拿的太多,我什么都没做,你给我一万就够了。”
九希没说话,将李诗苗送到高铁站,架车离开。
李诗苗坐在回家的高铁上,手机震动,一看,到吸一口凉气。
三百万,她打一辈子工都赚不到的钱。
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温柔:“这孩子,一直惦记着她外婆呢。”
九希回到家,就看到站在别墅外的李贺幹。
九希停车,李贺幹走过来,低声道:“九希,我们聊聊。”
“上车。”
李贺幹坐在副驾驶上,心情复杂的打量开车的九希:“你就不怕我拉着你一起死?”
九希冷笑:“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死,要不你试试?不过我要警告你,重生可不会有第三次。”
李贺幹哈哈大笑。
“你果然才是解开降头的那个人,说吧,你到底是谁?九希不可能会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