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绍了不少名贵的玉石和宝石。
黄为翡绿为翠,浑厚而深远的祖母绿,清澈透明的冰种,还有暗黄带棕的老蜜蜡,林墨白小手轻轻的抚上了一套四件的老坑玻璃种上边,嘴里惊叹出声。
且不说老坑玻璃种多么的清透,无暇,只套完整度来说,一看就是价格惊人,像这样品种的上好翡翠,豆大的都可以卖出天价。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坠子、手镯、耳环、戒指应该出自同一块玉石,这价格就……
但是,林墨白看上的并非是翡翠的价值,更让她欣赏的是四件套的设计风格。
石头有价,设计无价。
同样的材质,地摊几百块,珠宝行几万块,到了卡地亚的手里就是几十万几百万。
区别就在于设计。
林墨白看的痴迷,而她心里久埋的设计师愿望也在一点点的被唤醒着。
她曾经那么渴望,如果有一天能只为自己活着,她一定会走上设计师的道路,在她看来,这是璞玉雕琢,便腐朽为神奇的一种工作。
她摸着画面上的宝石套装,眼里绽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东西?
宋清潇和萧景言几乎是同时从林墨白手里的杂志上抽回了目光。
机场里响着乘务员的声音,“前方就要达到目的地,请各位收起桌子挡板,不要随意在过道上走动,飞机下降时会有气流冲击造成了轻微……”
林墨白把手里的杂志恋恋不舍的合上,重新塞回了置物袋中,她小手抓紧了座位扶手,并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是准备迎接第二次的耳膜震荡,那种感觉好像有千万根针扎进来似的,从耳朵里疼上了大脑,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这种现象其实也是因人而异,有的人敏感正如林墨白,有的人无感就像身边的宋清潇。
他转头看了女人一眼,而后一起身,从那个置物袋里拿起了杂志,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飞机下落,林墨白紧张到一动不动,整整5分钟的时间里,好像是一场恶战似的。
而后她觉得耳朵里像是蒙了一层什么似的,连宋清潇的话都有些听不清。
“你说什么?”女人傻乎乎的转头来问。
“下机,还在这愣着做什么。”
她“哦”了一声跟着站起来,身体还有些无法适应的摇摇晃晃。
刚走到过道上,就撞上了某个人。
萧景言俯身过来,一只手挡在了嘴边,他在林墨白的耳朵里小声的说道,“看来我们是有缘分的,我猜今天之后还会遇到。”
然而,林墨白现在什么都听不清,她声音好大的朝萧景言嚷了一声,“你说啥!”
萧景言:“……”
三个人前后脚下了飞机,两个男人在航站楼前互相握手。
“宋总,需要我送二位一程吗?刚好有车子过来接。”
宋清潇低头看了下腕表,想叶寒带和一众人比他们出发的时间要早,而且他和林墨白在飞机场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才进行的安检。
其实两个城市相隔不远,他之所以选择坐飞机,就是不想再路上折磨太长时间,这个时候叶寒应该……
想谁谁就出现。
叶寒一路小跑从远处过来,在两个老总面前站定。
“宋总,抱歉,咱们的车也刚刚到达,我让他们先回去了,留了一台车接上您和林秘书。”
宋清潇朝萧景言抱歉的一笑,“我还是做叶特助的车方便一点。”
男人点点头,“那好,回头再聚。”
萧景言摆摆手离开,目光又在林墨白的身上滞留了一秒。
那女人好像直到现在都还没从耳鸣中缓过来,她一直低着头,两只小手一直掏着耳朵,然后时不时耳朵摇两下头。
也正是这个时候,宋清潇从包里一掏,把一本杂志塞进了叶寒的手里,“这里边的珠宝,全部买下来。”
叶寒一愣,“现在吗?”
“恩,飞机杂志的陈列品,你直接打给航空公司预定就可以了。”
男人说罢,向后一招手。
然而,一直捅咕着耳朵的林墨白根本没看见这个手势。
宋清潇只好上前一把把她扯了过来,“不要再掏耳朵了,这种反应一会儿自然而然就会消除的。”
三人上了车,司机居然也没有带过来,叶寒在前边开车,林墨白和宋清潇坐在后座上。
这丫头依旧双手抱着小脑袋摇摇晃晃的,而宋清潇一脸嫌弃的坐离她很远,双手抱肩脸色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