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娘其实知道,歌舞未必就能吃一辈子,楼里的姑娘们会老会累那些吃食反倒能让人念念不忘。歌舞与吃喝是相辅相成的。
“待到赤伶楼收益稳定,永娘必定会偿还娘子的恩情。”永娘双手举高,朝她行了一礼。
花自闲把人扶起来,说:“一日一次的歌舞虽然吸引客人,可你们每天这么跳赚到的钱也是有限,倘若能一月做出一场大戏售卖门票赤伶楼的流水必定不低。”
“大戏?”永娘斟酌着这两个字,“门票又是什么?”
“就是一张只有拿到了才能进入楼内观看的东西。”花自闲负手走到栏杆那儿,“到时再制作一些周边当做纪念品贩卖也是一笔钱。”
越听越觉得有意思,永娘笑起来:“这个办法好,可如何做?”
“这第一场得请些名人前来打响名声,想要打响名号光靠翠袖现在的影响力不够,需得更上一层楼才行。”花自闲用食指点着唇,思索着,不多时她便想到了。
正好两件事,可以一起做。
次日,城门。
清晨,鱼肚白还未露出。
城门便被拍得震天响。
“开门呐,我爹病重,开门求药。”
这一声一声,传遍了城内,清早茶楼酒肆里便传开了。
“北方灾民逃难致此,府衙却拒不开城门真乃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