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当女人多好,你们村那么多老光棍,你变成女人,正好解了你们村的饥荒!”
夏青青语气嘲讽,刀疤男人脸色刷地白了,痛苦叫道:“我不要当女人,给我解药,我是男人……给我解药……”
“闭嘴,再叫现在就阉了你!”
夏青青拿出锋利的匕首,在男人裤档间比划了下,刀疤男人吓得死死咬着唇,满脸绝望。
村子不靠马路,要走十几分钟才到,铁牛将车停在路边,扛着刀疤男人进村。
“你们村的水源在哪?”夏青青问。
“村口的井。”
刀疤男人快要哭了,他知道夏青青想干什么,村里有他父母,还有亲人,这蛇蝎女人肯定是想下毒,毒死全村人。
可他不敢不说,这女人太毒了!
村口果然有个井,夏青青拿出一大包蒙汗药,全都倒进了井里,马上到晚饭点了,村民肯定会来挑水做饭,只要喝了这水,就会变成她砧板上的鱼肉,任她为所欲为。
就算有几个没喝水的,也不够铁牛一顿揍的。
夏青青他们藏了起来,还卸了刀疤男人的下巴,又过了十来分钟,果然来了好几个挑水的。
“老三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事吧?”
说话的是个身形健硕的大妈,正是刀疤男人的妈。
“呜呜呜呜……”
刀疤男人很想提醒他妈,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干着急。
“带了那么多人,能出啥事啊,说不定是打得兴起,舍不得回来了!”
“村长不是说,那四人里有两个漂亮娘们,他们肯定是舍不得带回来,就地给办了!”
“能有多漂亮?比你马老三媳妇还漂亮不成?”
“谁知道呢,不行,我得去看看,看能不能喝点汤!”
打水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越说越下流,尤其是老光棍,心都飞到马路上了,他们越想越燥热,全身像是火在烧一样。
“玛的!”
有个男人打上来满满一桶水,头埋进桶里,喝了一大口井水,冷水进了肚子,稍稍缓解了他心里的燥热。
打水的人一批接着一批,夏青青数了下,只是半小时,就来了68人,也就是68户人家。
刀疤男人说全村总共二百多户,再除去马路上的那一百多人,还剩下一半人。
天渐渐黑了,村里升起了炊烟,还飘着饭菜香味,村口陆续又来了四十几个打水的,便没动静了。
又过了半小时,天色黑透,村里亮起了影影绰绰的油灯,远处时而传来几声狗吠,还有人的说话声。
“老三在搞什么,四个城里人都要拖这么久!”
“去了那么多人,一个都没回来?”
“没,我家老大和老二都去了,晚饭都没回来吃!”
“刚刚我去叫铁柱,叫半天都没人应,肯定是吃了饭和媳妇干活去了!”
“二栓也是,叫不出来!”
“不像我们一叫就出来,最听村长话了!”
……
说话声越来越近,还有凌乱的脚步声,十来个男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最前面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面相凶狠,相貌和刀疤男人有几分相似。
刀疤男人眼睛一亮,想叫出声求救,可他张大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流出的口水浸湿了衣襟。
夏青青给了铁牛一把蒙汗药,她数了,总共十二人,铁牛轻松就能对付。
铁牛霍地起了身,冲到这些人面前,为首的凶狠老头正是村长,反应还算快,只愣了下,就朝铁牛抡了拳头,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他们并没出声向村里人报警,因为他们觉得能轻松制服铁牛一个人。
铁牛将药粉朝他们撒了过去,这种吸入式的蒙汗药,比点香的发作更快,不到一分钟,12人就开始头晕目眩,腿也软了。
村长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就往村里跑,还想大声求救。
铁牛动作更快,一脚将他踹晕,再卸了下巴,其他人也一样。
夏青青他们抄着武器过来了,这回不用她说,萧映月和金英辉就将12人的腿敲断了。
12人总共24条腿,一根都没剩。
铁牛又将刀疤男人给扛了出来,扔在村长面前。
村长狠狠瞪了眼侄子,不争气的东西,一百多人都对付不了四个人,还给带回村里来祸害他。
“把他们手也敲断了!”
夏青青说完,就先下手将村长的手敲断了,最坏的就是这老东西,死一百次都不够。
其他人的手也被敲断了,变得和刀疤男人一样,只能像烂虫一样,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夏青青看出村长很想和她谈判,但她没给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