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镇武司,校场。
一个个长约四尺,宽、高都在两尺,贴着封条的铁木箱子,整整齐齐的摆在校场中央。
时间一晃,李家族灭已然过去两天。
在南城镇武司近三百校尉力士,还有数十文书参事加班加点下,终于将李家所有资产查封一空,如今,就等着苏长青去验收。
此时,校场四周,一个个校尉力士,文书参事没有一点连续通宵两晚的疲惫,一个个神情兴奋,就跟打了鸡血一般。
马上就到分钱的时候了。
这白花花的银子,谁见了不兴奋。
“苏大人,经过我等统计,李家共有现银七万九千三百八十二两,银票十三万四千五百两,黄金一万两千三百二十一两,玉石珠宝五箱,古玩字画十三箱,总价值约在二十万七千五百两,其他产业商铺总价值,约为五十二万七千四百两”一名文书来到苏长青面前汇报道。
“这李家,不愧是青石毒瘤。”
足足上百万两银子,大乾王朝一些个贫困小郡,一年税赋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些现银,取两层,一半送去将军府,另外一半,分成十份,其中两份送往瞿府,剩下八位校尉每人一份,剩余八层现银,两层收入司库,往后供大家修炼所需,一层下发给兄弟们。”苏长青沉吟了下,道,至于另外五层,不言而喻,自然是送到苏府,“那些珠宝古玩,还有那些产业商铺,等之后出手后,也按这个比列分配。”
对此,包括南烈在内,没有一人有意见,李家几乎可以说是苏长青一人所灭,能够拿出一半,分给他们,已然是仁至义尽。
这要换成他们,能够拿出个两三层,就算不错了。
“陈风,那几个牺牲的弟兄家里,除了抚恤金之外,每家再送去五百两,从我那份出。”
“大人仁义。”
四周众人看向苏长青的目光,满是感动。
跟着这样的大人,值!
这要换成其他上官,能足额发放抚恤金,就算有良心的了,还每家五百两,做什么春秋美梦呢。
天麟府城,一间四进大院内。
一位三十出头,身着锦衣的青年俊公子从一只信鸽脚下取出一个小竹筒,从中倒出一张纸条。
“什么?”
看着信中内容,那锦衣公子面色骤变。
“六品武者,那小贱种怎么可能会是六品武者?”
就连他的死鬼老子,都不过只是勉强跨入六品罢了。
过了许久,那锦衣公子方才冷静下来。
“好你个苏长青,真是好深的心机。”
倒是不曾怀疑苏长青是在这几个月时间里,有了奇遇,修为大进,从苏长青离开府城之后,这数月来,苏长青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手下监视之下,真要有什么奇遇,他不可能不清楚。
不行,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府城。
很快,锦衣公子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死!
这小贱种必须死!
一个未满十八的六品武者,一旦成长起来,不要说他,就连他背后家族,都有族灭的危险。
不过倒也不急,先让真一剑宗试试那小贱种的深浅。
时间很快,又是两天过去。
戌时三刻,青石县,南城,翠红楼。
这是南城最大的花楼,苏长青还有其手下一众校尉力士正在觥筹交错,身边花红柳绿,环肥燕瘦。
又是勾栏听曲的一天。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那是别人。
仅仅修炼一天,苏长青就彻底摆烂。
努力修炼三个时辰,纯阳功连一点提升都没有,就这天赋,靠他自己修炼,就是再给他三十年,都不可能突破先天。
得了!
身为挂逼,就该老老实实开挂。
扯什么犊子努力。
有那时间,每天勾栏听曲他不香?
至于什么金手指阴谋论,那种人,苏长青见了,只想给他两个大比斗。
什么玩意,没有金手指,你t算个der。
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白眼狼一个。
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有什么值得那种大能阴谋算计于你。
时间很快临近子时,苏长青再次掂量了下身边两位花魁那沉甸甸的良心,起身往外而去。
没有如他那些手下一般,留在翠红楼过夜。
倒不是他虚伪矫情,这一世,可还没开荤过,这人生第一次,怎么也得找个雏才行,这种一点朱唇万人尝,都不知道是几手的货,逢场作戏还行,真要真刀真枪,还是算了。
当然,翠红楼内也不是没有未出阁的姑娘,就是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