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柠捂上了耳朵，“你不要说了，反正我不会同意的。”
然而无济于事，宋衍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给周怀生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行吗，我可以跟他公平竞争。柠柠，我还是想要你，只想要你。”
宋衍说完这一句，就停了下来，他不想把姜晚柠逼得太紧了，这件事急不来，得给她时间。
她愿意听他把话说完，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他了，这是个好现象。
也许是终于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宋衍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姜晚柠缓过劲来了。
可这会儿，外面突然下起了雨，雨量还不小。
青石这个地方，雨是经常说来就来，毫无征兆。
姜晚柠没带伞，外面吃酸辣粉那俩也没带，估计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她转过身，就看见宋衍艰难地用两只手腕在开衣柜的门。
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是打开了。
“帮我换下衣服可以吗？”他转过头来看她。
姜晚柠纯粹是不忍心才答应下来的。
“换完衣服我就得走了。”她说。
宋衍也没有再勉强她，“可以，这边有伞，你拿一把走。”
姜晚柠跟着他来到洗手间。
病房里的洗手间很小，站了两个人之后就有点拥挤了。
姜晚柠也没在意这些，她就只想赶紧给宋衍换好衣服，然后赶紧离开。
曾经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就是不一样，姜晚柠在给宋衍脱衣服的时候很娴熟，也没有半点扭捏。
不过看见宋衍光着的上半身，姜晚柠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他的腹肌还是那样好看，不夸张，就刚刚好的样子。
姜晚柠也知道，像这种的，肯定得经常锻炼才能练得出来，练出来了要保持好也不能间断。
“这种的，会不会很难练？”
宋衍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他晨练习惯了，也没觉得难。
“还行。”
姜晚柠哼了一声，“你们男人，都喜欢练这个，容易讨女人喜欢。”
你看宋衍练，袁泽练，周怀生也练。
不过姜晚柠的脑子里，还是自动把周怀生跟其他人区别开了。
她觉得周怀生练就是单纯为了健身，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宋衍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讨你喜欢了吗？”
其实宋衍并不认同姜晚柠的说法，他原本也不是为了讨谁喜欢才练的，毕竟像他这类男人，根本不需要用这个来吸引女人。
他就算什么都不练，也有大把的女人往上扑。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如果能吸引到眼前这位，好像也蛮不错的。
姜晚柠没搭理他，可帮他套衣服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碰到了他的肌肤。
她像触电一般地缩回了手。
宋衍在这时候又说了一句，“也没给别人碰过，只有你。”
姜晚柠才不信，宋衍是她唯一的男人，可她绝对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她又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他明明就很……娴熟，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第一次。
再以姜晚柠后来对宋衍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他只是表面看着斯文，实则……
需求量挺大的。
再说他跟徐知意纠缠了那么多年，就更加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晚柠瞥见宋衍肋骨上那道疤，又想到了沈月跟她说过的，这是为徐知意留下的，心里有点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