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看了看，说道，“随你。”
姜晚柠转头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还说，不想看古装？这会儿又想看了？”
宋衍道，“这不是你想看，我陪着你么。”
姜晚柠把手机一收，心烦道，“算了，不看了。”
“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姜晚柠的话也挺直接，“你看了徐知意的照片，没心思陪我看电影了，说随我，也不过是在敷衍。所以，不如不看了。”
宋衍看着她，有点不可思议，“我就问了句她住院了，你就脑补出这么一大段来？”
姜晚柠背过身去给沈月发语音，“是挺丑的，皱纹都出来了。不过我们看着丑，也许就有人觉得我见犹怜呢。”
“姜晚柠，你内涵谁呢？”宋衍坐过来，拿走了她的手机。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指名道姓说你了吗？还是你不忍心听别人这么说徐知意，心疼了？”姜晚柠伸出手，“把手机还我，我还没跟沈月说完呢。”
宋衍叹了口气，把手机递回去。
姜晚柠接过手机又给沈月发了一段语音，“你还是别给我发这种丑照了，怪吓人的，老妖婆一样。”
宋衍站起来，抬脚往楼上去，姜晚柠却叫住了他。
“怎么，你听不下去了？觉得我这样说一个病人，很恶毒对不对？”
宋衍停住脚步，“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可理喻。”
“宋衍，你不要忘了，在废弃工厂里，徐知意是怎么对我的。”姜晚柠红着眼睛，但实际上，徐知意做的事，远比这个更加恶劣。
宋衍一下子就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转过身来，想要抱一抱姜晚柠，却被她躲开了。
“如果把徐知意换成苏沫沫，恐怕你早就要她好看了，可就因为她是徐知意，你选择无视，不论她做什么坏事，都可以被你原谅，对不对？”
“宋衍，我不管她以前对你有多少恩情，但有一点，她对你的恩情，不应该由我来偿还，她对我做的事，我都会记着，有机会，我也不会放过她。如果到时候你出来阻拦，那你也便是我的仇人。”
姜晚柠一鼓作气说完这些，心里才算好受了一点。
宋衍等她平静了一会儿才道，“解气了吗？”
就在这时，沈月又发了张图片过来，“有个鸭舌帽男在徐知意病房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做什么坏事。不过本宫要摆驾了，只能祝徐小姐好运了。”
姜晚柠看着图片上的男人，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这是……潘明伟？”
宋衍听了，拿过姜晚柠的手机查看，然后立刻给警局打了电话。
姜晚柠站在一边，神情紧张，她时刻都在盼着潘明伟落网。
这一刻她无暇顾及其他，目光盯在那张照片上。
宋衍握住她的手，“别紧张，等警方的消息。”
他刚说完，手机上便显示了徐知意的名字。
“有可能是潘明伟的事。”宋衍说。
姜晚柠把手抽回来，“想接你就接。”
宋衍却将手机递给了她，“你来接。”
姜晚柠直接按了免提，“你有什么事吗？”
那头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是姜晚柠接的。
“姜小姐，宋衍在吗？”
“他不方便接你电话，你有事儿跟我说就行。”姜晚柠现在是把徐知意以前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你让宋衍接一下行吗，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徐知意声音里的着急不是假的。
姜晚柠不紧不慢，“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可以帮你转达。”
“宋衍，潘明伟来找我了！”徐知意大声道，她知道宋衍就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