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赚是傻子，只要不醉死在这里就行。
他继续抽着旱烟。
他的老婆子早就死了，如今开着这个酒馆，只是为了一口吃的，也好挣点买棺材的钱。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
这香味太熟悉了，那是女子的体香。
他抬头一看，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美丽女子，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
这女子也是熟客了。
即便如此，每次见到她，他都是心神一晃，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眼前这位姑娘犹如天仙一般，仿佛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瑰宝，面如桃花，眉如远山，瞳孔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
她就如同一颗明珠，皮肤白皙如玉，仿佛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抚摸。
虽是简单的一袭白裙，却也无法掩饰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那么完美无瑕，让人心驰神往。
如果不是自己一大半的身子埋土了，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当然，眼前这女子来历也不简单，乃是樊楼培养多年的清倌，听说最近就要推出来接客。
他在这里卖酒多年，对于樊楼最清楚不过，那是男人的销魂之所，他也曾进去过一次，可是一晚的花费就要他一年的收入，这让他心疼不已。
樊楼与其他京城青楼一样，想要在京城里立足，就要从小培养姑娘们的才艺，比如琴棋书画，越是多才多艺，越是能受到达官贵人的追捧。
据他所知，眼前这位李姑娘虽然还没有被推出来接客，但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服侍丫鬟，可见樊楼对她的重视。
回过神来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李姑娘您来了。”
这位李姑娘经常来他家打酒，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他也问过这位天仙一般的李姑娘，问她为什么每段时间都要来买酒，他甚至怀疑李姑娘是不是已经接客了。
李姑娘告诉他，她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客，来这里买酒是因为他家的高粱酒最好喝，不像其他家掺水不说，口感还差。
至于为什么她要买酒，是为了练酒量，将来接客之后，若是一喝就倒，还怎么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