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步伐随着他的腰肢摇动而缓慢的跨着,神奇的是,凌菲儿乘客也不受控制的移动,像是什么力推着她向前走一样。
“不用害怕,我的朋友,沉浸在其中吧。”无名的面具张开了嘴,露出了黑黑的洞,像动画片似的,整体就像是面具张开了嘴巴,添加了个黑洞洞,然后把帽子塞进了黑洞洞里,闭上了嘴巴,像变戏法一样。
“您说一个,我毙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已经进入了她仇人的基地,她那些仇人们却没有发现大摇大摆的他们。
无名的右手比了个手枪的手势:“您但说无妨。”
凌菲儿乘客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她试着,随便指了个让她记忆深刻的,说要把她当成小动物养的一位男士。
无名的脑袋朝那个男子,随后他又转过头来,面具上的图案看不出情绪:“您指就行了,这一位?”无名的脑袋又转向了那一位男士。
随着凌菲儿乘客点头示意,无名又抬起右手上的&34;枪&34;,没有任何声响,就模仿了一下开枪时的动作,那位男子被什么力强行的打掉了脑袋,顿时,血液才不受控制的飞溅到了他的同伴身上。
他们像才反应过来似的,瞳孔收缩,大喊着有敌袭之后挤成一团,背靠成了一个圆圈,很警戒,很害怕的样子。
无名没有看向凌菲儿乘客,只是出声询问她下一个目标。
凌菲乘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翻身,大哭着用双手指来指去。
无名觉得是时候让她被动的了解世界的真相了:“不知您有没有想过,一切只是场戏剧呢?”
无名打了个响指,她刚刚指向的所有人全部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压成了肉饼,包括那位没了脑袋倒下的尸体。
一道车门在车厢里突兀的出现,然后被打开,无名领着三观被刷新的,气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凌菲儿乘客进入列车,在拜托“另一个”无名安排入住后,无名匆忙的朝有名那赶去。
至于凌菲儿乘客,刚不久才被刷新了三观的她并没有在意这堪称小场面的情况。
无名找到有名时,身上又换回了列车长服:“下次去爽文世界吧,都市的那种,好赚金子。”无名斜靠在车厢门框上,摆弄着在上一个位面里顺手淘来的棒球棒。
有名没回头:“行啊,我记着,还有啥事嘛?”无名一拍脑袋:“我忘了新乘客了,我先去完成属于她的任务喽?”
有名依然没回头,不知在玩什么,无名转身离去。
他又重新找到了凌菲儿乘客,她把属于自己的房间布置得挺朴实,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几件。
无名向凌菲儿乘客致意:“我来弥补上您的愿望,朋友。”
凌菲儿乘客直视着无名,语气坚定:“我想在之前的位面,重新再建一座城,一座充满友爱安全,没有饥饿纷争的希望之城!”
无名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惊讶:“那如果,你所想保护的人只是一群木偶,如果这座城以后可能会被人心变成地狱之城,如果我们离开后不久,这座城就有可能被世界给刷新,您仍然会愿意建造吗?”
虽然能在凌菲儿乘客上看到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最起码可以让一些像我这样的人,还有点活下去的盼头。”
她深深吸了口气:“我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希望,为了活着而奔波,没有尊严,我们没有武器,武器都被掌握在少数活的很好的人手中。”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所以说哪怕只是片刻,哪怕伴随着死亡,我也想为他们,也算为了曾经的我,提供一片小小绿荫!”
无名面具上表示眼睛的两片半圆很突兀的变成弧线,过了几秒钟,又恢复成了半圆形:“好的,我明白了。”
他一把拉开车门,出现的不是列车走廊,而是一位正瘫在沙发上的白发少女:“有名,你听见了吗?这位乘客的勇敢决心。”
有名没有动作:“知道啦,珠子我一直没有动,你自己拿去吧。”然后勉勉强强的站起身打了个响指,在墙壁上变出一道门后,又瘫倒在了沙发上。”
无名作了个请的动作,凌菲儿乘客脑袋上仿佛要冒出问号来:“那个,我们不带点物资工具什么吗?”
无名率先走了进去:“您放心吧,现在,我都准备好了。”于是凌菲儿乘客也没了什么顾虑,跟随无名的脚步,也进入了她&34;诞生&34;的世界。
“祝你们重建愉快。”身后传来少女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无情的关门声。
无名顺势提出了同行的请求,这也正是凌菲儿乘客正想开口的。
就在同行的路上,凌菲儿乘客总是偷偷看着无名,终于,她忍不住开口:“列车长先生,你们为什么叫无名和有名呢?为什么您戴着面具,而您的亲人没有呢?”
无名也耐心的回应她:“因为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在逃跑,我的名字也耽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