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刽子手果然一刀斩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柄飞刀立刻打向了那刽子手,直接洞穿了他的手掌
刽子手刺痛之下,将手中的刀丢了出去,好歹也算是把人给救了回来。
王富贵一个箭步上前,这可把众人给吓了一跳,也看到了他那无敌的身手。
“我乃是锦衣卫特使王富贵,今奉太子殿下旨意,接管陈宝山杀人一案,此案接下来将由锦衣卫办理,一应人员不可妄动,否则按抗旨论处!”
“来人啊,将人犯押下去,暂时关押大牢候审!”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却并不为所动,只见此时,入眼看去,周围的人皆是一片冷漠,哪怕老王叫了好几次,却都还是一个帮忙的都没有
这回老王急了,把刀都拔出来了,县令才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卷轴。
“这位锦衣卫的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此案我已经调查审理的很清楚了,一应人证物证俱在,这是所有的卷宗,看看按照大汉律法,他的确应该斩首示众啊!”
“老子看不懂,老子不识字,就只知道让你不杀他是太子的意思,怎么?难道你还要怀疑我假传圣旨?”
“不不敢,我不敢!”
“那还不赶紧把人带下去,找死啊!”
话音未落,那县令已经没办法了,只能赶紧按照他说的做
又过了一段时间,秦逍遥到了,在县衙门里见到了县令和一应办案人员,包括嫌犯陈宝山在内。
当这些人看到秦逍遥之后,自然是纳头便拜,一点也不敢大意
“我等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亲自驾临府衙,未曾及时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行了行了,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的,陈宝山杀害薛家裁缝铺老板女儿薛彩凤的案子是你办的吧”
“对,没错,这案子的确是下官办的,这是相关卷宗和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了,还请太子殿下过目。”
“行了,这些东西我不看,我就问你尸体在何处,案发现场又在哪里?”
“本案已经结案,所以被害者的尸体已经由其家属埋葬了,至于案发现场,就在那裁缝铺的二楼薛小姐的闺房之中,薛小姐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一同惨死在二楼。
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日前的子时,当时周围的街坊邻里说听到了一些打斗的声音,想来应该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加害了二女,逼奸不成,所以恼羞成怒!”
“我没有,大人,你冤枉我!”
“太子殿下您要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平日里是一个很老实的人,绝对不会杀人的!”
“对啊,太子殿下,我儿子说的对,我儿子是一个很孝顺的人,绝对不会乱来的!”
“娘,您怎么来了,儿子不孝,害的娘为了儿子的事情操心劳累,这儿子不好,求娘原谅!”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母子情深的话,待会儿再说,谢县令,我来问你,一夜之间发生两起命案,为何你能在短短三日之间就将此事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莫非你是天赐的神探,还是说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既然你说已经结案,那我问你另外一个被害人姓甚名谁,来自哪里可有家中籍贯”
“啊,这……”
“老实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县令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憋出两个字来没有
“二女之间是何关系,是否为互殴致死,是否有旧仇在身?”
“这,我也不知道!”
“那我再问你,你说是陈宝山动手害人,可有人亲眼所见,你只是说有很多人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是否有人亲眼看到他杀死薛彩凤。”
“这也没有……”
“呵呵,好好一个糊涂县令,办的糊涂事,审得糊涂案,你这一问三不知,张嘴就来,还敢说你已经调查清楚,事实确凿,是你这等昏昧之官,草菅人命,随意动用刑罚冤杀好人,与禽兽何异
来人啊,给我扒去他的官服,摘了他的乌纱帽,先拉出去打四十大板!”
“此案原告是何人?让原告上堂回话!”
“这,是苦主薛老板夫妇!”
很快裁缝店薛老板夫妇就被带到了现场,两个人哭哭啼啼跪下来就是一顿大哭,尤其是那个妇人更是直接揪住了陈宝山的衣服大耳刮子一下又一下的往他脸上打,还好陈宝山的母亲护住了他
“行了,大庭广众之下扰乱公堂,咆哮不休,成何体统,谁是一家之主,过来回话!”
薛老板一脸哭腔的走了出来,脸色难看的说道。
“太子殿下,求您给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做主,我家女儿温婉知性,从未与人结怨,只是没想到却被这人面兽心的畜生残忍的杀害,到现在,血仇无法得报冤屈无法伸张,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亦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