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跟姜愿好好说话:“萧令薇不仅是心理师,还考过教师资格证,以及关于发表过关于两性关系存在的正当与非正确的观念。以及女性对性的自我保护和了解……”
“哦,原来你是觉得我心里有疾病。”姜愿当即明白过来,只是脸上却浮现嘲讽笑容,“你是觉得我用手指,我还买工具。甚至跟你谈过,成年人恋爱就要到床上,跟萧清远恨不得要发生关系,让你觉得我心里有毛病,所以找来这方面心理师来给我治疗。”
“姜愿……”
“姜愿什么姜愿,你又说我乱想?但是你做的事不就是这个意思,我把话说直白了,你又开始不乐意?”
姜愿嘴巴跟机关枪一样,越说越激动,越说情绪越是顶上来:“你就是不满意我嘛。你就是不高兴我的出现阻止你剃度这件事,你就是觉得我麻烦,觉得我不应该存在扰乱你皈依佛门的计划。”
“一年又一年,我还妄图的要阻止你,想要让你留下来。”
“我算什么啊?”
“我简直可笑。”
这一句句话说下来,姜愿连日来积累的委屈彻底爆发到达顶峰。
只要想到,萧清远表达是陆臣衍将她送到他的床上,姜愿就觉得痛苦,他心里并不好受。
本来因为愤怒脸色很难看,可看着姜愿红着眼眶诉说委屈和难过,心里跟着刺了起来。
好似有无数的针刺到心口最软的地方。
尖锐的疼痛感,密密麻麻的满眼。
“圆圆,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臣衍缓了声音。
他伸手试图要去触碰姜愿脸帮她擦眼泪,却被姜愿一把拍掉:“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