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江羡云。
“你,你放肆,伤害一国储君你知道这是什么罪?”
江羡云微微挑眉,然后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臣怎么听不懂?”
想了想她好似恍然大悟一样,轻点头。“啊,太子是说你拉着我说的那些胡话,臣条件反射把你手扯脱臼了的事,对臣确实是有罪。明日就上奏皇上请皇上治罪。”
裴景玉一听脸色一僵。
这女人疯了吧,她名声还想不想要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上奏父皇,要是被父皇知道,自己私底下抢弟媳这种事怕是会给自己两巴掌。
他抬手制止:“不了,孤无碍这事就算了,父皇日理万机如何能为了一点小事劳烦他。”
江羡云一本正经说道:“这怎么行,臣伤了太子,里应该治罪。”
裴景玉:“不,孤刚才想了想,你刚才是无意之举,孤恕你无罪。”
江羡云点头拱手。
“那臣就谢太子殿下了。”
疼痛缓过来以后。
太子又想到了刚才的事,按压下怒意又换上了笑脸。
“这里没有外人,小云可以叫我一声太子哥哥。孤刚才说的话小云可以考虑一下,六弟他是不能给你幸福的,你嫁给他就是守活寡。”
江羡云此刻也冷下了脸。
“太子殿下请慎言,身为一国储君,背地里和自己弟弟的未婚妻,说对方到坏话,这可不是储君该有到行为。”
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一下又继续说道:“另外,太子殿下怎么就觉得我和晋王不适合。臣倒是觉得挺合适的,晋王殿下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虽然身子病弱了些可他生的好看,臣是个肤浅的人就喜欢他这样的男子,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的。晋王殿下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臣也觉得赏心悦目心情很好。至于说他没什么权势是一闲散王爷,这就更不是问题了,臣现在已经是镇北侯了大小算是些权利。自己的夫婿还是能保护的了的。”
他竟然有些羡慕那病秧子了。
什么叫大小有些权利。
手无兵权的镇北侯,要是没有权利他也不会飞着心思想要让她成为自己女人了。
不是……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太子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不敢置信的看向江羡云。
“你是说孤长得丑,不如六弟。”
江羡云微微摇头。
“臣没有这么说,太子殿下误会了。”
心里却是补了一句。
没错长得丑还想得美。
太子一脸无语。
“你真是太肤浅了。”
那病秧子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
江羡云点头。
“嗯,臣就是如此肤浅之人,以后喜欢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臣不想自己的夫婿误会。”
裴景玉气死了。
觉得她是给脸不要脸。
可又碍于江羡云并不是普通女子,不是他随口一句就能收入房里的。
又想到她手里还有兵权,就算不能和她有什么关系,也要让人站到他这边。
“抱歉,是孤一时冲动了。”
“小云……”
江羡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太子殿下如此唤我怕是不合适,以后还是换个称呼。太子殿下可以叫我弟妹,或者晋王妃,若是叫不出口还是唤臣全名或者镇北侯即可。”
太子一听脸都黑了,这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
江羡云站起身。
“茶也喝了,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事,臣就先走了。”
“镇北侯不急,孤刚才也是情难自禁,要是说了什么还请见谅。”他说着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杯就当是孤给镇北侯赔罪了。”
看着桌上的那杯酒江羡云伸手端起,就在太子期待的目光中直接重重的放了回去,酒水洒到了桌上。
“太子殿下这杯酒臣可不敢喝。”
裴景玉一听有些心虚。
“你在说什么,孤怎么没听懂。”
江羡云:“是吗?我觉得太子应该听懂了才是,这酒里有什么太子殿下应该比我更清楚。”
太子脸色一变开口说道:“镇北侯这是觉得孤在这酒里下了什么。”
江羡云沉下脸。
“太子殿下还是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心思,臣可不是那些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你以为臣能以弱胜强把朱雀国给打下来,凭的是什么?”
“今日之事就算了,出了这道门臣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说着手抵在桌上一脸平静的看向站在面前的裴景玉。薄唇轻启淡淡说道:“不过若是还有下一次……臣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话音落下江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