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李叔。
旁边的老农听着,也是出言说道:“那李大姐一家,老农也是认识。她说的没错,你可算是救了她家娃娃一命。”
“哦?此话怎么说?”王言好奇的问道。
“娃子你初到复州城是不知,这看似平和的复州城内,可不必城外安全多少啊。”老农抖了抖手里的烟杆继续说道:“最近几个月,复州城内发生了怪事,城里十多个小孩离奇失踪,不分男女,搞得城里的百姓都是人心惶惶。很多家里娃子失踪的,每日都去府衙哭闹,闹的知府大人也是焦头烂额,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只得贴出告示,悬赏相关的消息,通缉贼人。”
“原来如此。”王言恍然大悟。
“所以啊。说你救了那娃娃一命,也不为过。如果没遇到你,说不定就被贼人掳了去,生死不明。现在家里但凡有娃子的,可都不敢出门,全是房门紧闭,看管严格。”老农瘪了瘪嘴,抽了口烟,用他浑浊的眼光打量着王言。
“天黑以后,你这娃子也不要在外面溜达,虽是比起失踪的娃娃年龄大点,可这事儿又谁说的清呢。”
“多谢老叔的关心。”王言连忙道谢。
李叔闻言也是一脸关切的问道王言可有找到落脚处,王言刚要回答。此时,却是一中年妇人手里端着簸箕从外面推开土墙小院的外门走了进来。看到院里的几人,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落在王言身上,随后便收回目光,脸色却是一脸的不悦,三步并作两步,也并未和众人招呼,便气冲冲的直接走进内屋。
然后屋内便传来挺大动静,虽是隐隐约约,但声儿却是极为清晰的说道:“家里来了给吃白食的不说,今儿又来个小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言转头看了一眼老农和李叔,两人皆是一脸的尴尬,却都又不敢出声。
王言已然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贫穷人家的冷暖,这也是正常的,王言也并未恼怒。而是故意提高音量说道:“老叔放心,目前小侄暂住在苏府内,那苏家小姐是个善人,待我挺好。”说着便将刚刚李大姐塞给他的文钱拿了出来递给老农:“我李叔在您屋里真是叨扰了,这些钱银您且先收下,权当我李叔的饭钱了。”
“哎,娃子你这是作甚,老叔怎的好拿你的银钱?”老农急忙推诿。
屋内的妇人可是坐不住了,推开门走了出来,一把夺过王言递上去的钱银数了起来:“啧,才这几文钱。”
老农的脸可拉不住了红着脸吼道:“你这妇道人家,人娃娃的钱你也拿。”
“咋的就不能拿了?这屋里的吃穿用度那个不是我操持的?来了个吃白食的,这口粮,灯油它不花钱呐?”
说完,也不理众人,喜滋滋的拿着钱回到屋里去了。
“你。。。你。。。”老农气的胡子都直哆嗦。
王言和李叔见状,连忙将老农扶住坐下,轻声安慰着。
良久,老农终于缓过来带着歉意说道:“真是让二位见了笑话了。一农村粗鄙之妇,还望老李不要往心里去,只要老身还活着,你就尽管住下去。”
李叔也默不作答,一脸愁容,显然这寄人篱下的日子,也让他并不好过。
为了缓解尴尬,老农便转移了话题:“娃子,你说你现在住在苏家?是城东的那家宅子么?”
“是的。”王言回答道。
“这苏家小姐我倒也认识,是个善人,也是个可怜人啊。”老农缓缓的说道。
王言一听,难道这里还剧情推动?
“此话怎讲?”
老农默默的看了一眼王言:“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出去乱传。”
“小侄对天发誓,一定不会将此事告与他人。”王言指天说到。
“那倒也不至于。。。。”王言可不知道,在这封建迷信时期,指天发誓可是个重誓,要沾染因果轮回,一般人可不敢乱说。
“那苏家小姐早几年来到复州城,来到时候就已有身孕,没过多久就产下一男婴。前面都是挺好的,娃娃成长的也很好,附近不少人家都知道,后面却听说那娃子丢了,也是城内第一起丢娃案件。”老农小声的说道。
“啊???”听闻此消息,王言突遭重击。乐瑶姐竟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而且孩子还丢了。这可是个惊天大瓜啊。。。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王言连忙问道。
“怕是也快有一年了吧。至此之后,城内娃娃丢失的事情也就频繁发生。”老农回忆道。
“你这老糊涂,啥事都敢往外说。”这时,屋里的妇人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叫骂到:“你真是不要命啦,那大户人家的事,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讨论的?”
王言见状,连忙起身告辞。李叔也将王言送到院外。
“李叔,您先在这里住下,我想想办法,看过几日再来看您。”王言在门口说道。
“哎。好的。你也要保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