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轶婂发烧了,裴暮靳细心的照顾着,给她擦身子,给她喂药,搂住她睡觉。
整整一晚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来,唐轶婂被暖阳扰醒,她睁开眼睛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清爽的睡衣。
穿着拖鞋走出去,她就看到裴暮靳端着米粥出来。
他没说话,而是迅速把米粥放下,迎着唐轶婂走过来,紧张的询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轶婂摇摇头,又看了看远处的米粥,“我没有胃口。”
“好,没有胃口我们就不吃,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裴暮靳像哄小孩子似的,送她回卧室休息。
“那个男人的命保住了,康康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有严格在,而且我在医院加派了一倍的人手,不会有事的。”
他办事妥帖,唐轶婂并不担心。
但她现在也的确没有心思说什么。
唐轶婂躺下,轻声说了一句,“裴暮靳,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我就在门外陪着你,有什么事,你叫我就好。”
“嗯。”
她躺了整整一天,昼夜颠倒的昏睡着。
突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裴暮靳立刻推门而入,“婂婂,你怎么了?我是裴暮靳,我是你的裴暮靳,你清醒清醒。”
“不,不要碰我,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婂婂,都过去了,不要怕,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唐轶婂从梦魇中清醒,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放肆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