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轶婂对裴暮靳没有想法。
不过,书房里的素描画?
她的吗?
唐轶婂沉思了几秒,随后把这条消息删除,不留一点痕迹。
凌晨的北城要比京都冷上几度,一个男人被套上麻袋带到了郊区的一片树林里,有人推着他往前走,直到头上的麻袋被拽下来,男人才晓得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看着周围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吓麻了,“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没钱。”
一棵高耸的桦树下裴暮靳走入男人的视野,他一身漆黑和夜色为伍,锃亮的皮鞋被星光反射出光亮,映出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裴暮靳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不怒自威,“我不要钱,只要一句实话,倘若我没听到我想知道的,那就用命抵。”
寒光在黑眸中乍现,男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你,你,你想知道什么?”
“五年前,你在黑市上交易过一颗肝脏,还记得吗?”
男人的眼睛里瞬间闪现恐惧,“我,我,过去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裴暮靳静默不语,他仅仅只是给严格睇了个眼神,严格心领神会,吩咐一旁的人动手。
杀猪般的叫声在空旷的林子中飘散,裴暮靳踩在因疼痛倒地的男人手上,不紧不慢的说,“你若还是想不起来,另一只手怕是也保不住了。”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
男人吓得连声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