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甯婉手脚发麻,潺潺清溪一样的东西在流淌。
她去推,被他用力扣住手腕,以一种奇怪的,扭曲的姿势倒在后座。
小猫的叫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入耳,轻软的,呜咽的,撒娇的,令人酥掉的声音连绵不绝。
傅砚泽滚动着喉结,扣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又很温柔,不是那种狠狠地箍弄,而是拿拇指揉她脉搏,摩挲她薄而白皙的手腕内侧。
亏得这台车是定制的,从车窗的防弹材质,到绝对的消音设备,霍甯婉不至于因为发出羞赧的声音而抬不起头。
“老东西,老色鬼,老混蛋呜——”霍甯婉一边哭着一边被迫仰头,接受他不克制的亲吻。
她断断续续骂着。
傅砚泽呼吸起伏,金丝边眼镜早就掉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或许是副驾驶的座位底下,坏掉了也未可知。
完全露出那双鹰隼一样的黑眸,漆黑得像漩涡,向上向下都能吞噬她。
他欣然接受她所有富有创造力的骂嚷,似笑非笑地低声暧.昧说:“婉婉,你嘴这么可爱,谈生意时也这样吗?一口一个老男人,把别人气的半死。把你爸爸也气的半死。”
傅砚泽咬住她的耳廓,拿牙齿轻轻啃食 ,啃也啃不够,又换成舌去舐,温热宽厚的舌面带着一些些属于成熟男人的粗粝感,自然不如女孩的小舌精巧细腻,每弄一下,就让她哆嗦一次。
整个耳廓都变得濡湿起来,酥麻得让她快要死掉了,像是磁铁,把她体内的所有的热烈,兴.奋,快乐,愉悦都释放了出来。
他吃得好起劲。根本停不下来。
霍甯婉软软倒在车里,泪眼婆娑地狡辩:“.....谁说我喜欢做生意,我一点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你跑去美国进修。”傅砚泽还没忘记这茬,她拒绝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人发出的邀请,转眼就跑去美国吃吃喝喝。
美其名曰,参加霍氏集团的精英员工培训。
鬼信她。拿着钱去拉斯维加斯挥霍,还认识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荷官,和人亲密地脸贴脸拍自拍,肆无忌惮发到朋友圈。
当然,那个时候他还没和她加上微信好友,他是不经意从路听野的朋友圈看到的。
气的半死。
“你怎么知道我去美国进修啊?”霍甯婉眨了眨朦胧的大眼睛,看着他。
“从你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天算起,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我全部都知道。”
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咬,不准她抿唇,不准她那样可爱地看着他。
霍甯婉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老混蛋!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她又说了老混蛋。
傅砚泽冷笑,危险的眼神看着她:“保护你,婉婉。美国那么乱,你又这么可爱,我不放心。”
“反正你是——唔!”
傅砚泽精准地捏住她一张一合的唇瓣。
霍甯婉双手在空中胡乱拍打,他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居然掐她这么可爱的小嘴巴!!
男人捏住,跟捏橡皮泥一样,霍甯婉两片柔软的唇瓣变成了鸭子嘴,还在挣扎,倔强,一动一动。
傅砚泽的眼眸早已被情热染深,胸口气血翻涌,他极力克制,维持平稳的气息,怕她听不明白,就一个字一个字威胁:“你再说那个字,婉婉,你会被我搞死。”
-
阿鸿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不是好人,所以这辈子要有霍小姐这么会惹老板生气的老板娘。
对,霍小姐说还要跟他穿小鞋。
嘁,这女人好坏。
阿鸿倚靠着宾利,淡定地抽烟,淡定地看着老板把群魔乱舞的老板娘一路扛进那被绿影掩盖的老宅子。
老板加油。
他默默打气。
夕阳在天边如火如荼的燃烧,一笔画出浓郁的橙红,暖黄,玫瑰紫,傅园也被镀上一层碎金,慵懒也富贵。
“傅砚泽!你是混蛋混蛋!” 霍甯婉快被他气哭了,都不知道自己被扛到了哪里。
只觉得满眼都是些昂贵的艺术品,古董,老物件,那摆在客厅左侧的小叶紫檀翡翠屏风是前几年在佳士得天价拍出的清代古董吗?摆在条案上的八只白玉仙鹤,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挂在墙角的是九位数的张大千....
天啊,她进了博物馆吗?
霍甯婉挥舞的手缓缓放下来,两只不听话的脚也不乱蹬了。
怕弄坏了什么,她不得赔?她才不要。
“不骂了?”傅砚泽步调没有慢下来,他一巴掌掴在她软糯的.屁..股.尖。
“嗷!”霍甯婉呜咽一声,双手飞快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我不骂了你还打我!”她委屈到爆炸。
“床上打得还少?”傅砚泽步调优雅,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