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荒唐至极。
赵塬先下来,插着裤兜站在小车面前上下打量,“车队,这么晚还出任务啊?”
小车冷哼一声,扯着他的胳膊两下将他反身按在车前盖上。
严玮推开车门抖着声音喊,“妈!妈!”
杨柳动了气,连咳几声,“闻磊,你这是要干什么!”
“您不是要找严玮?找着了,也找到控制她的人了,为了严主任家人的安全,车队是秉公执法。”
闻磊语气淡漠,杨柳自知伎俩败露,低下声,“磊子,你先让他放开,有什么事咱们屋里说,被别人看到不太好。”
正说着,路上拐进来一辆白车。
杨柳瞬时脸更白了,“磊子,先把人放开。”
闻磊认出严康为的车,面上依旧冷着,“正好,严主任回来了,我跟他汇报一下。”
赵塬被按着,听到车的声音挣巴了几下,还是没能摆脱。
陈麦也是第一次见着闻磊如此生气,看向白车的眼神深不见底。
白车在车库门口停下,下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胸口别了枚徽章。
严康为开了一天的会,又连夜赶回来,疲惫明显,但依旧看得出威严。
“怎么了这是?”
小车依旧没松手,侧头跟他打招呼,“严主任好,这小子不老实,把严玮锁在车库了。”
严康为阴沉的视线从严玮扫到台阶上的杨柳,也明白了。
“都先进屋吧。”
小车把赵塬拽起来,反剪着双手,把他押进屋。
严玮平时再怎么任性,在严康为面前还是知道好歹的,战战兢兢进门。
几人全部进屋,严康为坐在沙发上指着她,“你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