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赵老头闻言,也失去了那股子愤怒的精气神,低下头,拨通了赵玉梅的电话。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再赘述了。
赵玉梅坐着合伙人的车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看见池冉云先是愤怒,随后被赵老太和赵老头拦下,又是一阵不可思议。
但最终,她还是低下了头,在赵老太的劝说下,答应重新做证言,这案子,也算是稳了。
不过上天总不至于一条活路都不给,池冉云给她留下了一张数额刚好的支票和一个救助电话,在哪里,她能得到最好的帮助。
回到家里,池冉云有些疲惫,而宴丛早已等候多时。
他走到池冉云对面,递过去一封邀请函,言简意赅地说道:“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参加一场晚宴。”
池冉云敛眉,收起不明显的烦躁,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邀请函,仔细看了看。
邀请者的身份是内陆近十年来最大规模传统企业的主人,而他最近想要进军沿海地区,乃至海外,这就少不了与宴丛的合作了。
想必这次的晚宴也只是一层跳板。
对于这种晚宴,池冉云有些兴趣,但也不是非去不可。
她意兴阑珊地放下邀请函,反问道:“为什么一定得是我?我看那位林女士也许更适合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