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进来。”
陈东一听,赶紧出门把厨房做饭佣人带来。
“这里有你要的证据,如果你还是一口咬定不承认,那只能报警处理,想必警察会给出公平公正的结果。”
池冉云对此表示无所谓,她也想看看究竟会有什么人想不开,给爷爷下药。
“我不介意。”
池冉云话锋一转,随即开口,“我在爷爷身边伺候有三年之久,要说我记不清老爷子口味,那是我做晚辈的不孝,更别说过敏源一事。”
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池冉云不明白谁下的手,可是让她怀疑之人,也不是没有。
想起爷爷最后吃得那碗粥,思绪如潮水般奔涌而来。
池冉云记得当时厨房做的粥是佣人端来的,这之中接触好几道人,谁有都可能下手。
除了某个人。
“竟然你如此熟悉,不妨看看谁做的?”宴丛自是不信池冉云,认为她不过是跳梁小丑。
池冉云思维清晰指出对面站着的人。
“你就是我的怀疑对象。”
佣人一听,双腿吓得发抖,直直朝着地面跪了下去。
“少奶奶,我不清楚,不是我做的,你不能冤枉好人呐。”
“有何证据?”宴丛冷冷扫过两人,脸色不善。
池冉云虽然不清楚她的作案动机,不过却能按照逻辑思维和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她的犯罪行为。
“首先,这碗粥残留物查出过敏源,可是花生爷爷是不会吃的,但是掺杂其他的可就不一定了。”
“其次,我的行踪路径刚好与佣人拿上来的时间一致。”
宴清听着池冉云的一番无厘头分析,一脸无语。
“嫂子,别装模作怪了,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难不成你真想拿宴家一半家产不成。”
宴丛开口,“继续。”
“哥,你真的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