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喝了16瓶都不带红脸的?”
江宴这会儿也被吓清醒了,不可置信的揉了一遍又一遍的眼睛,“这不是我妹吧”
“咣当”一声,靳司越手里的瓶子摔在了地上碎开了,他自己也抖着身子险些站不住。
旁边的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却被靳司越一把揪住领子踉跄着推开了。
“给、给老子滚远点,老子才没醉,才不需要人扶!”
然而嘴上硬着,腿却软到跌坐在了椅子上。
江黎抚了抚裙摆,亲手打开了第18瓶酒,而后慢悠悠的捻着酒杯走到了靳司越的面前。
如水的杏眼微微眯了起来,观察的细致的话也不难发现,她的眼尾已经醺红了,就像盛着的佳酿,醉人极致。
“靳少这是不行了?”
“不、不可能。”靳司越强撑着摆了摆手。
“那好吧,那我来帮您一下。”
江黎脸上笑着,手上却用了一把狠劲钳住了靳司越的下巴,将杯中的酒悉数倒了下去。
在大齐的时候,祖父怕她在外醉酒受欺负,曾连着用最烈的白酒训了她一个月。
那一个月她生不如死,可自那以后也就千杯不倒、万杯不醉了。
这些在她眼中,和白水压根没区别。
烈酒灌了靳司越一喉咙,他猛的跳了起来,终于控制不住的全吐了出来。
众人慌忙回避,却也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
吐完的靳司越清醒了不少,却也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狼狈,随即气急败坏的怒指了靠在桌角上的江黎。
“你他妈的干什么?!”
江黎微微一笑,“不干什么,敬靳少一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