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了。”
“行,那大哥哥晚安。”
江宴郁闷的关上门走了。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要选在琴房正下方的房间啊?!
于是接连几天,一入夜,江宴都能听到来自头顶的轰鸣声。
他很怀疑人生。
江时序这家伙看着斯斯文文,难不成每天都在练摇滚?
东非索马里。
一场激烈的枪战之后,男人狼狈的钻进了一个废弃的居民区。
他伸手抓住了身旁的一个小弟,强行将他的弹药夺过来装进了自己的枪里。
小弟被踹到了一边,爬起来又抱住了男人的腿。
“哥,大哥,咱们已经没多少人了,要不就投降吧,对面活力实在是太猛了!”
男人啐了一口,又将人踹到了一边,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狠色。
“他娘的,要老子向他投降?!想都别想!老子就不信他真的敢下死手,给我起开,我要崩死他!”
男人说完便给枪上了膛,可刚探出半个身子,一道子弹便猛地射进了他的手臂。
他惨叫了一声,手里的枪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他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去捡枪,可下一秒,一只黑色的皮靴便踩住了那只枪。
男人向上看去,便看到了一双狭长的冰眸,那双瞳里还泛着浅浅的琥珀光,似雪般凉,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男人终于有了些恐惧,颤抖着往后退,可还是被旁边赶来的人一棍子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绑进了地下室。
先前的那个人就背对着他站在正前方,长长的身影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窥见他白皙的脖子和手腕。
顾聿冷笑了声。
“怎么,你还真打算背着老爷子把我处决了吗?那你还和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