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车出来迎接。
斜对面那家从下午就把姑娘们喊起来的小店,姑娘们坐在阁楼上看到这一幕,纷纷嗔怪起来。
“行了行了,发什么牢骚!现在不也差不多到点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自知理亏,这家的老鸨子只能佯做动怒。不然今晚的生意,怕是就要被这群姑娘给念叨黄了。
“赵公子!西门公子!”
常春园的不愧是大去处。
大去处自有大风流。
管事的,赵让和西门大壮都叫他舒
姨,是位身段婀娜,气质清丽的美妇。
比起叶三娘来,少了些果断,多了些柔情,却是更有女人味。
就像南地产的凤梨酥,吃多了肯定会腻,但却有一种独特的风味,牵着勾着,让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赵让这一趟西域之行何止一日,要这么算下来,怕是好几年都没见过舒姨了。
“听说二位回来,我还想着都过了三天了,怎么还不见人,莫不是厌了?”
舒姨这种女人,一开口,就让人无法拒绝。
话明明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但她灵动的双眸,玲珑的鼻尖,分明的锁骨,却好像都在言语。
赵让和西门大壮只有两张嘴,如何能抵得过?
就算再多给他们几张嘴,他们的脸皮也会抹不开,不可能如此洒脱。
所以在口舌方面,男人向来争不过女人,只能乖乖的沉默下来。
好在是熟客,舒姨并未过分调侃,寒暄了几句后,就引着二人往里走去。
院子里的感觉丝毫未变。
在西域看多了大漠孤烟的辽阔,再看看园中的稠密的繁花,倒也别有一般滋味。
新鲜的事物很多,需要对比才能体会到个中滋味。
舒姨见赵让停下步子,却是在看花,不由说道:
“赵公子,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细致的看这园子!”
“是吗?我每次来都会看啊!”
赵让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点。
“每次都看是不假,但都是走马观花!不想现在这样,驻足细赏。”
赵让笑着
说道:
“主要是西域太荒凉了,觉得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多颜色,就想到多看一会儿!”
舒姨勾起嘴角,动魄的说道:
“园子里的颜色死板啊!赵公子想看颜色,来了这舒姨还能给你安排不好吗?”
“哈哈,看来舒姨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
舒姨谦虚道:
“嗨!能吃个半碗我就知足了!不过这些颜色可还都没规整过,赵公子别嫌扎手啊!”
西门大壮抢着说道:
“舒姨,扎手的让我来就好了。让哥只喜欢青青,这个他顺手!”
舒姨一反常态,没有接话。右手虚引,将二人请进楼里。
大厅中还没什么人,赵让和西门大壮今日来的太早。以往他们至少还要等两个时辰左右才到这里。
不过他们也从不在大厅里游玩,每次来都是一头钻进自己固定的雅间里。
常春园的雅间不分高下,全都一模一样,为的就是不让熟客们互相攀比。
这些少爷老爷们比来比去倒是没什么。
在这种地方,有钱就是爷。兜里没人家厚实,底气自然也就差。
但最后难做的,还是舒姨。
得罪了谁,都要她出面来平定,如果偏心了高贵之人,那么次一些的就不会再来光顾,如果反之,又会招惹是非。
所以干脆把雅间都弄成一模一样的。至于关起门来怎么玩,旁人都看不见,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雅间里打扫的一尘不染,烛台上的架子,都蒙上了一层薄纱,让光线变
得朦胧且柔和,纸醉金迷的氛围一下就凸显了出来。
在这种氛围里,哪怕正人君子都会心神缭乱,因为人是很容易受环境所影响的。
舒姨给两人先倒了一杯清茶。
茶水的温度刚刚好能入口。
在这样的地方,不需要要求,自然就会是最舒服的。
赵让喝着茶,翻看起舒姨拿来的名帖。
上面果然多了许多不熟悉的名字,想必就是她刚才所说的“新颜色”。
这些颜色五花八门的,甚至都分门别类,还一一写上了说明,让客人一眼就知道个透彻。
当然这些介绍里也不能太详细,男人嘛,看不透的才是最想要的,只需要点出他们最想看的一点便可。
西门大壮拿过笔,把这些眼生的名字从头到位全都圈了起来,说道:
“叫姑娘们都来喝一杯,给我和让哥顺顺气!”
舒姨听后问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