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之后红漪便离开了,阿笙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很平静。
长安,天明。
“哪一个来我厨房里偷东西啦,偷吃的也就罢了,连我藏在厨房的私房钱也给偷了,是个男子汉就给我站出来!”
客店掌柜在大厅里咆哮,周围的客官在一旁鼓掌起哄,云、钟二人从他身旁走过,出了店门。
云天行道:“你还偷他私房钱啦?”
钟婉笙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把私房钱压在坛子底下啦,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注意,一不小心就把坛子给踢翻啦,然后就看到
云天行道:“私房钱?”
钟婉笙点了点头,道:“只猜对了一半,再猜另一半。”
云天行皱起眉头,道:“他刚才只说少了私房钱,难道还有别的?”
钟婉笙道:“当然还有别的,所以才让你猜嘛。”
云天行道:“我猜不出。”
“你又不猜,怎知猜不出。”钟婉笙嘟了嘟嘴,“好吧,我就直接告诉你,他呀,藏了厚厚的一叠与小情人来往的书信,我才看了一封就看不下去啦。”
“书信?”云天行看着阿笙,“然后呢?”
钟婉笙道:“我把那些书信都塞进他老婆的门缝里啦,你看他脸上那些淤青,准是被他老婆给掐的,哈哈。”
“你就不能安分点,怪不得今天一早我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哀嚎,原来是掌柜。”云天行笑了笑,接着道,“那些私房钱呢?”
钟婉笙道:“当然被我没收了,你看他长得又白又胖,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这可是为他好,不然准被他老婆掐得又紫又肿,到时可就真成一头花猪啦。”
云天行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