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格外的熟悉。
“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李子恒慌忙解释，试图告知对方自己并非有意伤害她。
“李子恒，你就是个浑蛋！”
女人抬起头，梨花带雨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她眼神中满是委屈与绝望，死死地瞪着李子恒。
当女人抬头的那一瞬，李子恒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姜婉？怎么…怎么是你？”
李子恒吓得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自己突然发狂以后，欺负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姜婉。
姜婉抽泣着说道：“我刚刚去接我爸，恰好撞见了你，见你脸色不好，我就好心上去扶你一把，想着将你送回家，可你……可你竟然半路发疯，将我……将我玷污！”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
李子恒如遭雷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不，你就是故意的！”
姜婉咬着牙，眼神中满是恨意的说道：“你刚刚……你刚刚一直喊我的名字，还说我下贱，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说我就应该…就应该沦为你的玩物！”
“我还是第一次，可你…可你竟然那么粗鲁，呜呜呜——”
似是说到了伤心处，姜婉没忍住哭了起来。
李子恒脑袋依旧是懵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这时，一道刺眼的落红吸引了他的目光。
当见到这一抹落红时，李子恒知道自己完了。
“啪嗒——”
他降下车窗，默默点燃一支香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努力回忆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很快地，他意识到了问题出自哪里。
“是那杯酒？”
李子恒想起来了，他原本好好的，就是在喝了姜海生给自己倒的那杯酒以后，才突然感觉身体不适的。
再然后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姜婉的车，但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半路醒了过来，然后就扑向了姜婉。